星。”說到這,胡濙也面露吃驚的神色,他看向王驥,笑道:“佳木該不會是想當這個人吧?”
“我看蠻象。”
“這可真真是天大的野心。”胡濙沉吟著道:“要說權勢,魏國公、英國公等諸家也不及他,宦官也得讓他三分,現在又打倒了咱們,這個國家,除了皇上,也真的沒有人可以制約他這個人了。”
“皇上也會讓他幾分的,皇上雖不算明君,但信起一個人來,還是能包容的。當然,皇上一般也不大信人就是了。”
“但願他能成功吧。”胡濙不大想談下去,他笑道:“今天晚上,談的夠多了說實話,我們是已經故去的人了,雖然人還在世上,但實在的精神,卻已經死透了。”
“是的。”王驥承認,“我每天睡覺,想的都是永樂和宣德年間的事,正統和景泰這二十多年,說實話,老夫不大在乎,也象局外人一樣。”
“為兒孫計,說真的,”胡濙勸他道:“叫增兒不要和張佳木鬥下去了,他不是對手。”
“你該知道,”王驥苦笑道:“我這個嫡孫是什麼脾氣,勸是勸不動的,而且,當初是咱們拱他出來,現在叫他收手,也是難了。”
“你這個孫兒,也是胸中有丘壑的人,只是,在見解上,看來是不及張佳木了。也真真是出奇,張佳木的父親,我們都熟悉的人,謹愿樸厚,很老實縝密的一個人,當年給皇家當秘密差事,辛苦一場,落個沒下場,因為這個,所以皇帝和咱們有心照顧,願本以為,此子當個指揮僉事就算到頭了,誰知道竟是現在這局面人生,真是從何說起。”
“兒孫自有兒孫福,”王驥倒是看開了的樣子,笑道:“我是不打算再問世事了,這一回的事,我已經看清,咱們這位一手扶植起來的小子已經不是咱們能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