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示威的微笑。
他輕輕將右手掌順時鐘方向一扭,就像旋轉一顆擺在地上的籃球一樣,那男立委的頭竟然就360 度開始快速轉起,轉個幾圈,頭就硬生生的被扭了下來了!
“他的頭被扭斷了!”黃欣樺的聲音充滿著惶恐,就連眼神也是!
因外力扭曲的脖子,剛好將傷口糾纏鎖住,血竟然噴不出去,當立委的頭顱跌進他自己的雙手中,他那臃肥的身軀也停止了顫抖。
這大概是我有生以來見過最誇張的殺人手法了!我瞥了一下身旁的石景城,他那大張的嘴、不解的瞳,似乎也說明了這在專業醫學上的不合理和高難度。
“怎麼樣,各位?我,很強吧?”
看著滿嘴血汁,連開口都會噴出暗紅血滴的陳良邦,眾人只是心寒,誰也不敢接話。
他緩緩將雙手自然垂下,手掌向前張開,放開大步,走向兩旁都坐著立委的走道間,十指像彈奏華格納激昂的樂曲“諸神的黃昏”般迅速舞動著,然後,輕柔、幽雅,不拖泥帶水的灑脫,撫摸著每個立委的後腦勺。
就好像電視上撥放金氏世界紀錄中,可以同時轉好幾個籃球在尖物上的高手一樣,每個被他輕撫過腦後的立委,他們的頭都開始迅速旋轉,而他走過他們身旁時,頭顱就像一個個熟透的椰子般,掉落到每個人的懷抱裡。
身,首,異,處。
“這真的是太神奇了,傑克。”石景城忽然冒出這一句。要是平常,我老早就笑了出來,但是,我沒有。
我拼命思索自己腦海裡所有見過的、學過的、聽過的、記載的法術、仙咒,甚至是逃亡的路線,現在的我,一心一意只求自保,其他的,我什麼也管不著了。
他走到會議室的中間,一路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