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為人民服務。”
刁澤甫不滿的橫了教務長一眼,又把目光盯在校長的臉上,校長輕輕地咳嗽了兩聲,點燃了一支菸;“我們醫學院正在發展,你們這種違反校規的行為造成了極壞的影響。希望你們能正視自己的錯誤,做出深刻的檢查。你們正面臨畢業分配,這份量你們是掂得出來的。”校長吐出幾口煙霧,再次強調:“學校要根據你們認識錯誤的態度,作出處理。你們先回去寫檢查吧。方昊,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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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宿我一直睜著眼睛,輾轉難以入睡,校長嚴峻的面孔,刁澤甫陰鷙的目光不時的浮現上來,我意識到,學校要抓典型,殺一儆百,我可能成為砧板上的替罪羊。
單獨留下和我談話時,刁澤甫聲色俱厲的說:“方昊,你愧對組織的信任;在依蘭,不按計劃實習,未經家屬同意,私自解剖死孩;帶頭游泳,差點淹死人;違反校規,接受吃請;談情說愛,夜不歸宿。這些事,性質都是嚴重的。你還竟敢包了飛機,擅自帶隊回校,簡直是無法無天。”校長的口氣也挺嚴厲,“你要認真反省,做出深刻檢查,否則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