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主任又睨了我一眼,“那隻能是呼吸道堵塞。”“那又是什麼堵塞的呢?”主任搖搖頭,“那隻能做屍檢了。”依靠屍體解剖,明確窒息原因,我心中一動,“那就屍檢唄”。主任無奈的攤攤手,“你們剛出校門,還不懂這裡的鄉俗;寧可把孩子扔到荒郊野外讓狗吃了,也不會同意屍檢的。”主任說的是實情。但我心中總是結了個疙瘩;人死了連個說法也沒有嗎?
我正在發愣,楊婕咳嗽了一聲,輕聲問道:“你想什麼呢?為小男孩惋惜?”“我想弄清病因,我們是學醫的,對任何一個生命都應該有個交代。”楊婕皺了皺眉頭,“你太書生氣了。”我迫不及待的想再看看小男孩,尋找和病因有關的蛛絲馬跡。護士說,男孩被他母親抱到“太平房”去了。
我和楊婕又到太平房,看太平房的老頭,說啥也不讓我們進去。這位老頭問:“你們是哪的?想幹啥呀?”“我們是合江醫學院,來這實習的大夫。想看看剛才死的那小男孩。”老頭一個勁的搖頭,“那可不行。他娘有話,讓扔到江裡去。”
楊婕把我拉到一邊,小聲說:“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