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簡單,你把這八個名字的頭一個音排起來看看。”
“啊!”
少年好像理解了,於是,槍中又繼續說:“再來是我們的本名,剛才我所說的名字,除了我之外全都是藝名或筆名。現在我把大家的本名從小排到大——山根夏美、李家充、永納公子、香取深月、英田照夫、松尾茂樹、佐佐木直史、槍中秋清。但是,松尾茂樹也就是名望奈志,因為跟妻子離婚的關係,原本入贅的他,在前天恢復了舊姓鬼怒川。
“所以,光把姓排列起來就是山根(Yamaha)、李家(Lino)、永納(Nagano)、香取(Katori)、英田(Aida)、松尾改成鬼怒川(Kidogawa)、佐佐木(Sasaki)、槍中(Ya1inaka)。很令人驚訝吧,把這些姓的第一個發音排列起來,也是我的名字——Ya1inaka Akisaya。”
槍中轉頭看我,他的笑容像被什麼東西附身般,整張臉扭曲了。
“鈴藤,當我發現這件事時,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如果把它解釋成單純的偶然,的確是個偶然,可是,這個偶然是在‘這個霧越邸’發生的。彩夏改名字以及名望恢復舊姓,都是來這裡之後才發生的事。如果不是這樣,我再怎麼研究這八個名字都不可能完整地讀出我的名字。”
“你認為那也是這個家的預言之一嗎?”
我這麼問,槍中眯起眼鏡下的眼睛,用稍微緩和的語氣說:
“應該算是某種預言吧,不過,我寧可把它解釋成‘啟示’。以比較傲慢盼方式來說,就是你們七個人的未來掌握在我手中;你們都是我手下的棋子。”
“槍中,你——”在無奈的憤怒與悲哀的衝擊下,我緊咬嘴唇,幾乎把表層咬破了,狠狠地瞪著這個十多年的朋友。
“你想說你不能原諒我嗎?”槍中露出更加險惡的笑容,“我殺了深月的事,你想怎麼責備我都行。不過,鈴藤,你不覺得全身纏著純白蕾絲,胸前綻放著大紅花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