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別的本事我可能不比大師,但要說著批八字桃花的功夫,那可是一絕呀!”不管梁庫這句話裡的水分有多大,但多少還是說出了些實際情況,這些日子跟在朝歌身邊,別的沒學到,這關於女人桃花一事,的確一鱗半爪的懂了些。
他平時見人就以桃花專家自詡,加上花言巧語的見機行事,十個倒有九個被蒙得半信半真。
妖姐一聽“桃花”二字馬上來了精神,當下就把一個年月日時報了出來。
梁庫沾著唾沫,翻開厚厚一本萬年曆,因為排人八字是看農曆的,他可沒朝歌的本事,千變萬化的八字、天干、地支,不用看曆書就能隨手推出。
一干一支的艱難查尋中,梁庫眉頭直皺,汗水直流。
對面等著結果的妖姐,一臉期待中又似乎多了點不易察覺的幸災樂禍。
就差把腳趾頭都用上了,梁庫終於根據年月日時排好了八字,不禁長長的吁了口氣:“靠!這東西還真是個體力活!”梁庫正要準備找出八字中的桃花星位所在,然後大加炫耀一番,卻忽然發現這個八字中,竟然沒發現半個桃花。
第三章 命蠱
梁庫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又唸叨著口訣:“咸池四位五行中,遍野桃花門嫩紅;男女遇之皆酒色,為其嬌豔弄春風;子午卯酉佔中天……”重新排了一遍,可還是不見桃花蹤影,心裡暗急,這可是第一次頂替朝歌出頭,別搞砸了,自己沒面子倒是小事,要是傳出去,那可是丟朝歌的臉。
此時妖媚女人偏又催著:“哎呀,二師小哥呀,是不是算完了?快給我講講。”梁庫就更有些慌了,心想再重新排一遍,如果還是沒桃花,就胡編出些桃花豔遇來應付了事,反正看這妖姐情眼春眉的,準少不了這些男女事。
可就當第三遍查完八字的時候,梁庫忽然一陣眩暈,眼前八字重重疊疊、晃來晃去,連妖姐眯成兩條細縫的媚眼,都像是變成了無數只狐狸在幻動。
這時,感覺朝歌的一隻手抓在了自己肩頭搖了搖,梁庫這才漸漸恢復清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傻愣愣的看著朝歌。
原來梁庫剛才眩暈時,不小心弄倒了桌上的一個茶杯,掉在地上的碎裂聲,把朝歌引了出來。
看著雙眼渾濁、剛剛轉醒的梁庫,朝歌奇怪他怎麼了。
梁庫使勁晃了晃還在隱隱發昏的頭,乾笑了兩聲:“呵呵,可能是腦袋經常閒著不用,偶爾用用功就跟不上速度了,呵呵。”朝歌讓梁庫到一邊休息休息,自己看了看梁庫排出來的八字,重新問了女人的生辰年月日時,對照並沒錯誤,開始仔細研究起來。
朝歌細看之下,也和梁庫一樣,本來從女人妖媚的氣質看,一定是命裡桃花太過氾濫導致的,但現在這八字中竟然沒有一點桃花星煞的蹤跡。
朝歌心中有疑,暗暗觀察妖姐的人面風水,看是否與八字契合,如果兩者不同,那就說明妖姐給的八字大概是錯了。
可朝歌剛一把八字與那女子的面相對照,便立時感覺到微微一暈,更古怪的是,平時身體上一有反常表現,體內的術力就會自動的流轉開來進行恢復,這一次卻好像被麻醉了一樣,懶懶的滯留各處。
每看一次那女子的八字,這種感覺就有所加重。
在一邊已經恢復清醒的梁庫,看到朝歌有些反常,就走過來,也像剛才朝歌的樣子,抓住肩膀晃了晃:“喂!老大怎麼了?”說來奇怪,梁庫這一晃,眩暈越來越重的朝歌為之一醒,順手把寫著女人八字的紙,翻蓋在桌面。
妖媚女人一直緊盯著朝歌,表情雖是不知所措的樣子,瞳孔裡卻像藏著一根針。
她見朝歌清醒了,作出一副驚訝狀:“哎呀!是不是我的命真的很薄呀?大師有話直說,我不介意。”如果只是梁庫一人眩暈還不算什麼,可連自己也跟著眩暈起來,朝歌已經隱隱察覺出這八字有些古怪,而且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
但究竟古怪在哪裡還說不清楚,畢竟時間短暫,對八字的研究尚有侷限。
“這個八字,年月日時報得準確嗎?”朝歌的眼神又恢復了冷靜。
妖媚女人馬上重複剛才所報的日期時辰,一一對照後好像有點疑惑:“對呀!
一點也沒錯!大師,是不是我這個命有點……有點和別人不太一樣呀?“朝歌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回道:”明天這個時候你再來,應該有結果給你。“妖媚女人顯出有點失落:”哎呀,還要等明天呀?也好,那就麻煩大師幫我算得仔細點,雖說你這是免費點撥有緣人的,那我也一定重謝!“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