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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站起身,妖精似的留下一串媚眼,又像一隻大花蝴蝶一樣,擺出了院子。

梁庫看著女人消失的方向:“人長得妖,連生的八字都能迷糊人,真是個活妖精!”朝歌也望著院門方向:“恐怕沒那麼簡單。”剛想說已經多少對照出,這八字與女人的面相多有不符,很可能這女人報出的是另外一個人的八字,但轉一想自己的八字,不也是完全與自己的面相不吻合嗎?

朝歌凝神沉思,一時無語。

梁庫還想知道,朝歌說的究竟是怎樣的不簡單,一見朝歌沉思的樣子,就知道這個不簡單的程度了。

他自然就想到了常瘋子,對朝歌道:“這八字一定得讓常瘋子見識見識,嘿嘿,說不定就是他要找的人呢。哈哈,瘋子找妖精,有意思、有意思。”不到萬不得已,朝歌總想依靠自己的能力解決問題,一直不能深入的批解這個八字,很大原因就是因為眩暈,現在又回想起剛才兩個細節,那就是他和梁庫彼此在搖晃對方時,本來越來越嚴重的眩暈,竟然頓時減輕了。

會不會因為自己和梁庫的命局互為補充,產生了什麼奇妙的平衡效果,所以對那似乎可以干擾人的古怪八字,起到了拆解作用?

想到這,朝歌叫梁庫把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自己又重新把桌上寫著妖媚女人八字的那張紙翻了過來。

梁庫不知道朝歌要做什麼,一臉不解的把手搭在了朝歌的肩上。

果然,這次再深看那八字,除了稍稍的有些不適一閃而過外,身體便再也沒什麼異常反應。

但隨著八字格局的一點點摸清,朝歌卻越來越心驚。

這八字極其古怪,如果按照這個命格,此人剛剛出生那一刻就已經死了,就算勉強活下來,也一定是精神異常者,絕活不過五歲就會夭折而亡。

但現在的問題是,說出這個八字的女子不但活著,而且還真實無比的出現在朝歌和梁庫眼前。

這不禁讓人大大的生出一個疑竇:這八字真是那個妖媚女子的嗎?

如果不是,她又出於什麼原因,把這幾乎不為人有的八字報給朝歌呢?

時間很快到了中午,牧大師準時把做好的飯菜送了過來。原本古樸淡雅的老宅,頓時滿處菜香。

牧大師的手藝的確堪稱一絕,雖沒有名師大廚的精緻,但充滿家庭式的火候味道,卻又是大廚們永遠無法做得到的。

這讓梁庫想起了第一次在考古院裡,見牧大師燉的那鍋什麼五行羅卜湯來,就邊吃邊和牧大師打著趣:“老牧,什麼時候再燉鍋湯來喝喝呀?”牧大師齜牙一笑:“那還不容易,只要你掏錢,你想吃什麼,我都燉給你。”梁庫眼睛一翻:“老牧,你這人太俗了點吧?別動不動就跟我提錢。哦對了,這頓飯該是免費的吧?”牧大師異常爽快的把手一揮:“別擔心,你先吃。”梁庫剛要誇兩句,總算做了點脫俗的事,卻又緊接著聽牧大師道:“等吃完再一起算。”梁庫差點一口飯噎住,把筷子一放:“得!你還是先算完我再吃,不然心裡總沒底。”兩人邊吃邊你來我往的嘴上不停,朝歌仍是吃得很少,眾人剛飽了一半他就已經吃完了。一個人走出院子,順著衚衕慢慢踱步。

從牧家村出來眼看又半年過去了,雖說這段時間奇人奇事不斷,有關墳局的線索,還是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

朝歌有時候也存著一絲期望,也許周圍發生的這些事並不是偶然的,但現實的結果最後究竟怎樣,他卻沒有一點把握。

朝歌現在思考事情的時候,越來越喜歡在手裡不停的摸搓那三片古玉,掌指間偶爾閃現的溫潤玉光,就像一隻深邃的眼睛,眨了又開,開了又眨。

牧大師看到朝歌的飯量日見減少,心中堪憂,跟梁庫也沒了鬥嘴的興致。

而梁庫心裡也存個事,他一直留意著常瘋子有沒有出現,好把那個古怪八字給他看,說不定能看出什麼更驚人的東西來。

終於,盤子裡一隻不翼而飛的雞腿,引起了梁庫的注意,看來常瘋子回來了。

梁庫怕常瘋子又跑不見了,忙放下碗筷,怪聲唸叨:“上有老天,下有長風,常瘋子常瘋子……”直至感覺到一股帶著雞腿味道的熱氣,往脖子裡吹的時候,梁庫便走到院外的一個角落,低著聲:“常瘋子,你要找的人有著落了。”話音剛落,一支啃了幾口的雞腿,就砸落在梁庫的腳面上。緊接著一雙大手用力抓住梁庫猛搖,常瘋子已經顧不上隱身了,不停的急問:“在哪裡、在哪裡?”梁庫被抓得有點痛,邊哎呀哎呀的叫著,邊從口袋裡取出了那張寫著妖媚女人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