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訣便奇妙的合成了一套完整的大掌訣。
一陣少見的狂喜從朝歌心底抑制不住的升了起來,原本各有所偏的陣衍,現在已經完整起來。
也就是說,把六甲旬的時間和五行族的地勢,合成了一個完整的空間,就不知這個完全未知領域會有著怎樣的奇妙變化。
左掌六甲右手五行,一套完整的陣衍大掌訣開始推起了,朝歌不知為何有點激動得手指發顫,隨著掌訣加快,前面的賭局開始發生變化。
先是翻碗的少年不知為何,從沒有過的手指發僵,手法變化簡直比以往慢了三個拍子,操作起來連常人都不如了,自然讓梁庫連連猜中。
接著牽驢的幾個人就像商量好般的,幾乎同時把錢輸給了翻碗少年,然後再由少年輸給梁庫。
在他們感覺,現在的每個人都像被裹在洪流巨浪中,每行一事都身不由己。
而他們卻不知道,此刻有更不可思議的事情正在發生。
朝歌的左右大掌訣越推越快,眼前的人堆開始若隱若現起來,朝歌知道那是因為大掌訣的推動,已經把梁庫幾人的所在地從整個街區風水格局中強行隔離出來,就不知道繼續下去,眼前的人堆是否會在自己的視線中完全消失。
左右大掌訣更加快了,此時的朝歌沒有意識到,自己好像完全被一種狂喜控制住,直到引發的陣衍不斷蔓延,竟然“喀嚓”一聲,把商場臨街的一面大玻璃窗震開一條裂紋,才激靈一下清醒過來,急忙收住掌訣,渾身不禁湧出一層冷汗。
而賭局一邊因為陣衍控力的迅速消失,幾人如同忽然在大浪中被拋了出來,一下子虛脫般的坐在地上。
梁庫攥著一大把贏來的錢無力笑道:“呵呵,連翻碗都能贏這麼多,奇蹟!真是奇蹟!”
朝歌忽然意識到,這套整合起來的陣衍大掌訣並不如他想像的那樣完善,一定缺了某個重要環節,才導致諸多缺欠。
更讓他害怕心驚的是,回想起剛才的莫名狂喜,又讓他感受到了曾經在百骨坑被骨氣逆轉的那次邪惡感。
稍一冷靜後,朝歌走過去把梁庫扶了起來,默默的沿街而走。
經過一對乞討的母女,梁庫順手把贏來的所有錢放到了小女孩的手中,笑道:“留個紀念。”
說完,在乞討母女的驚呆眼神,和那幾個坐在地上牽驢騙棍的恐懼注視中,朝歌兩人消失在街頭。
剛一拐個街口,朝歌便把虛弱的梁庫扶到一家頗大的飯店中。
梁庫一下子癱倒在沙發上,無力的笑著:“看來我真是老了,剛玩了幾把,就累成這樣。”
朝歌特意給梁庫要了份熱奶,然後又點了幾個滋補湯。
看著一貫萬事不理的朝歌忽然對他如此關照,梁庫渾身的熱呼起來,笑道:“呵呵,怎麼忽然對我這麼好?搞得我還真有點不適應。呵呵……”
說著就要掙扎著自己來,卻被朝歌用手按住了。雖冷卻又似乎帶了點溫度道:“好好坐著。”
雖然有點虛脫無力,但一吃起來,梁庫就虎虎生威了,不消片刻,便把點上來的東西一掃而光,再加上吃的時候,朝歌暗中用術力把梁庫剛才因陣衍催動而亂掉的體內各局恢復過來。
很快的,梁庫便又回到活力中來,還真以為滋補湯有這麼大的效用,連連大讚,真把主勺的這位大廚激動得熱血沸揚,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吃飽喝足出了飯店,兩人直接向縣文物館走去,卻沒注意,身後不遠的一個街角處,正有兩個賊眉鼠眼的傢伙盯著他們。
九鹿縣雖然繁華,但面積還不是很大,沒多久朝歌兩人便來到了文物館前。守門的已經換了一箇中年婦女。
梁庫對那位鄉音濃重的老保管員有些掛念,上次來九鹿縣迫不得已霸王硬上弓的拿走了考古工具,雖說留下了三倍於實物的現金,但畢竟用的是非法手段。
就不知道後來影響如何了。
旁敲側擊的打聽之下才知道,原來當老保管員發現工具忽然變成了厚厚幾疊現鈔的時候,當時腦袋就嗡的一下,不久就得了場大病。
老伴知道怎麼回事後就勸老頭子,工具丟了就丟了唄,又沒丟文物,等館長回來你就把這錢全交上去,我就不信那個腐敗分子能拿你怎樣。
就像老伴所料,等館長回來接到老保管的幾疊大鈔和辭職告退後,不但沒聲張,反而還暗地讓老婆到老保管家問寒問暖,畢竟那些個工具不是文物,而且對文物館來說沒什麼大用。
最後竟然暗語明腔的對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