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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三樓、四樓的夜總會賭場也一定改頭換面了。

隨著大人物校長被阿光在體內封了局,導致半痴不傻的,看來九鹿縣的黑事業遭到了相當嚴重的打擊。

梁庫又忽然想到了什麼,就對著朝歌一臉壞笑道:“朝歌,我還真有點想那位很重視人才的校長了,要是知道他在哪裡,一定去看看他這位老朋友。”

朝歌聽此一說,也難得的露出些許笑意來,但轉而又想到了當初引他們到此的老賭頭,一下子諸多往事又湧了出來,神色不禁又暗了下去。

於是梁庫也想到了那個可氣又可恨的老冤家,一臉複雜的嘆了口氣,隨又轉移氣氛的對朝歌道:“哦,對了,既然來一次,總得留點紀念再走。”說著就向商場外,圍著幾個人的地攤兒走去。

朝歌不知道這小子又要幹什麼,跟著走了過去後才發現,那圍著幾個人的地攤兒,原來是很多老城鬧市區都能見到的,一種叫“翻碗”的騙賭小把戲。

這“翻碗”小把戲原本是一種雜技魔術,表演的人通常在人前扣住三個瓷碗,再把手中的染色小棉球分別放在三個碗中,然後找出一位觀眾來猜每個碗中的棉球數量。這種小術全靠手法快捷隱秘,往往讓人覺得明明是碗內有球,翻開後卻常常空空全無。

雜技變種成騙術後,除了翻碗者同樣是手法敏捷外,又在圍賭人中添了許多牽驢的。

牽驢是騙術中的暗語,意指同夥間互相配合,假裝成圍觀參與者,一等有不明的過路人旁觀,便紛紛下賭,造出一種這東西很好贏的假象來,從而引人入套。

就算翻碗的人手法不是很高明,但有這幾個牽驢的插在中間,指東說西轉移注意,外人幾乎沒有贏的可能。

此時地攤兒中那幾個牽驢的用眼一斜,早瞥見了朝這裡走來的梁庫,於是紛紛加大音量,五十、一百的把錢拍到碗上,如狼似虎的就像是看到了天上掉下的大餡餅。只不過在他們眼裡,這個特大號的餡餅卻是梁庫。

梁庫當初走街竄巷的揀垃圾為生,這種小把戲也早見識過了,不禁嘴角暗撇:“靠!真當老子是賭盲啊!今兒非拿你幾驢紀念紀念不可!”

翻碗這小騙局,雖然梁庫見識過很多,但也全沒什麼制勝法寶,之所以今天這樣有把握,那全是依仗著朝歌。

他在想,當初在這裡,多大的賭局都被他與朝歌的奇命合局給破了,跟那次相比,眼下這不太小兒科了!

第二章 再鬧九鹿縣

臨走進賭攤的時候,梁庫沒忘了往身後瞥了一眼,看到朝歌已經跟了過來,心裡徹底有了自信。

等梁庫剛一走進人攤,那幾個牽驢壯漢便默契的把梁庫緊緊圍在中間,嘴角眼神的互遞間,讓人如同聽到他們的心在奇癢無比:總算等到了一頭肥驢!

跟這幾個牽驢壯漢相比,蹲在地上翻碗的人顯得瘦弱多了,年歲也不大,好像只有十八、九歲的樣子。

壯少搭配,天下此類賭局大多如此,總結內因大概不出兩條,一是少年的瘦弱童真比較容易讓人輕信,從而讓不明者無端的增長勝出的自信;二卻是因為,人只有在少年時期,肢體是最靈活敏捷的,無論學什麼東西都上手極快。

梁庫先是看了幾把牽驢與翻碗少年的全情表演,伸手從口袋裡摸出一張五十元的票子來,他開始準備下注了。

圈外的朝歌自然也明白了梁庫用心,本不想跟他一起胡鬧,但一想這種街頭騙局雖小,卻不知道引了多少路人上當,跟巧取豪奪沒什麼兩樣,藉這個機會教訓一下也是件好事。

現在的朝歌已今非昔比,上一次在鬥賭時還只能藉助命局間的拆合來對解,而如今只要運轉體內術力,牽引地攤的風水格力,就能輕而易舉的控制整個賭局操作。

但此刻忽然心中一動,自從與土族人最後一戰前,所有兩族人都把各自掌訣傳給了自己後,便一直沒有機會進行整理。

雖然透過發生命局畸變的兩族命運知道,習練陣衍就像在透支生命,而且因為術力,朝歌已經越來越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性格在可怕的慢慢偏轉。

但朝歌卻一直有個想法,各有所長的六甲旬和五行族合起來,很可能是一套完整的陣衍,他們命局的畸變,也許就是因為長期習練了不完整的陣衍而導致的。

想到這裡,朝歌試著把兩族人的掌訣精髓融合一處,雖然各族掌訣紛雜不一,但大體都是從一個核心出發,只是路徑和功用不同而已。

再加上早前老賭頭就教過他火土呼叫的一些經驗,現在稍一整合,很快兩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