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ok,完成任務。
第二節自己上課,看到王昊還是看著自己發愣。心中且喜且憂,不明白這小帥哥,自己的得意弟子到底怎麼回事。尋思著下課後和他談一次,結果還是沒時間。
下課後接待一個來訪的家長,說了整整一個課間。
第三、四節,繼續蹲班,做包乾育人的記錄。按照學校的說法,這東西很好記。你只要把自己的工作如實記錄下來就可以了,多容易啊。可問題在於:誰做工作的時候,會一邊工作一邊記錄?教師不是記者,沒有這個習慣。育人也不是做算術題,來個公式一套,得,成了。育人工作很複雜,要隨機應變,看人下菜量體裁衣,怎麼可能當時作記錄!當時沒記錄,過後就忘記。忘記怎麼辦?好辦。編。胡編亂造,杜撰一通。這東西就像寫作文,編者要有杜撰的本事才行。好在肖蕾是語文老師,編作文易如反掌,唾手可得。即使如此,也搞了兩節。
下午更忙,下午一二節是語文備課組集體備課時間,忙死。不表。
第三節參加學校一個會議。第四節輔導。放學後接待了一名學生家長。如此一來,心裡記掛著要和王昊談心的事情便一直落實不下來。
不想,第二天王昊就出了麻煩事兒。
卷一 30 一個臭屁
第二天中午,物理老師梅水平一個朋友結婚。他帶了一百塊錢隨喜,赴宴。筵席上貪杯,多喝了幾兩,就有些高了。腦袋暈乎乎,步伐踉蹌蹌,堅持著到了學校,要給學生上課。上課前見到了肖蕾,肖蕾看他的樣子,就有些為他擔心。肖蕾說梅老師你咋樣兒?要不我替你上吧。梅水平自豪地一拍胸脯,蠻有豪情地誇口,“咱誰呀?沒事。才八兩小酒豈能把咱灌暈?哈哈,沒事,不耽誤工作,照樣上課。”說完,還端正了姿勢,邁開步子在肖蕾面前走了一遭。果然沒事。
當然沒事。他盡了最大的努力,拿捏著,豈能有事?不過話說回來,其實他醉酒的程度大致八成,也確實沒到十成。喝酒的人,八成踉蹌九成歪,十成倒地起不來。如果消遣解憂,八成是最理想的境界。興奮,快樂,煩惱皆忘,無憂無慮。但如果還要工作,就不能喝到這步境地。這境地自制力下降,還感覺特好,容易出事。這道理很簡單,喝酒的人都知道,可肖蕾不知道。肖蕾不喝酒,沒這方面的經驗。
肖蕾看他走路端正,嘻嘻一笑,“梅老師真的沒事,是我多心了。”
“當然沒事。咱一斤的酒量呢,這才八兩,能有啥事?哈哈,沒事!”梅水平吹牛。他當然能喝一斤,但一斤下肚,他也該趴下了。
“那你上課去吧,我去辦公室改作業了。注意課堂秩序啊,誰違紀就點誰的名,你一點名,值日干部就會紀錄下來。——到時候我收拾他們。”肖蕾臨走,又囑咐了幾句。
梅水平到初二(9)班上課,前半節比較順利。前半節他講課,由於教材熟悉,注意力集中,基本沒出什麼差錯。講完課,讓學生拿出物理基礎訓練做練習,他自己在教室前後左右來往巡視,沒事做,心情就放鬆下來,
後半節的時候,梅水平回答了兩個學生的問題。
首先回答的是副班長林雅琪的問題。他滿面笑容地回答,林雅琪聚精會神地傾聽。聽完,向他微微一笑,點頭離去。梅水平很高興,極有成就感。
幾分鐘後回答漂亮女生詩雅的問題。他依然面帶笑容地講解,詩雅卻側過了身子傾聽,梅水平對此先是奇怪,隨即大悟。敢情這學生嫌自己酒氣大,難聞,不願離自己太近啊。
明白了這點,心中便不高興。拉下臉,簡單敷衍了幾句,就問詩雅是否聽懂。詩雅明明沒有聽懂,但為了早些離開老師,便假意點頭,說懂了。說完轉身,趕緊離開。回到座位後偷眼看老師,心中惴惴然。
梅水平慢慢走過來,在詩雅身邊停下。
詩雅心中大急,唯恐老師檢查那道題,那時候自己不會做,不是不懂裝懂嗎?要挨批的。
梅水平看到了詩雅的反應,也明白她沒聽懂,他故意在詩雅跟前站,心中冷笑著,要讓這個“沒有禮貌”的學生難受。
詩雅很緊張,眼睛裝模做樣的看著基礎訓練,眼角的餘光卻瞟向老師。老師不動,她的心懸著。老師一動,她的心就一跳。老師的身子微微搖晃,她的那顆心啊,也跟著晃來晃去,晃去晃來。——媽呀,折磨人啊,難受!
一緊張,突然肚子裡咕咕響,響了一會兒,停下。然後感覺肚子裡有一種東西在遊走,慢慢的,卻能夠明顯感覺到。那東西慢慢遊走到肛門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