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必定不會輕易讓我們離開。而且,他又不傷害我們,這其中的原因,也許就是問題的關鍵。所以,現在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們都不能驚慌,不能自己亂了陣角。再詭異的事情總有一種合理的解釋,我們覺得不可能發生的事,原因或許非常簡單。我有種感覺,發生的這些不尋常的事,都只是表象,真正的核心還沒有顯露出來。但是,如果我們不走進這些核心裡去,暗中策劃這一切的人必定不會罷休,他會製造出更多的詭異事件來逼迫我們進入它。所以,我現在的決定是以不變應萬變,也就是說,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們都只當它是我們的幻覺。我們按兵不動,最後著急的人一定不是我們。”
他轉頭看了看門外傾洩而下的暴雨,頓一下,接著道:“外面下著大雨,四面都是高山,策劃這一切的人必定算準了我們不可能走出去。”
“那我們就留在這裡等他出現?”冬兒問。
秦歌猶豫了一下,其實他也不知道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這時候,他心底還有一個念頭,就是帶著大家走出去。群山巍峨,綿延起伏,暗中策劃這一切的人再有本事,也不可能監控山上的每一處。這樣,或許大家就能擺脫他的操控。這個念頭一閃而過,立刻他便知道這是行不通的。那人既然費盡心思策劃了這一切,又怎麼會輕易讓他們脫離自己的視線呢?就算真的避開了他的操控,誰又能保證大家就一定能走出大山?
“這裡有樓可以避雨,有吃的可以充飢,留在這裡總比滿山遍野地亂跑要強。”這回說話的是黃濤。他還是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但他一開口,便透著一種不容人置疑的堅定。
秦歌立刻知道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而且,黃濤的話讓他感受到了一種力量。
“我們正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還能利用這段時間,介紹一下自己的情況,我覺得暗中策劃這一切的人,必定不是隨隨便便挑中了我們。在我們之間一定存在著某種聯絡,這種聯絡也許只有對他才存在,但至少,我們可以先尋找一下我們身上的共同點,這樣,對我們揭開整個事件的真相會有很大的幫助。”秦歌目光逐一落在眾人臉上,“我想到了這時,大家都應該坦誠一些。”
沒有人說話,有些人的目光裡還有些畏縮。
“既然你們都不說話,那還是我先來。”秦歌重新坐回冬兒的身邊,伸手輕輕攬住了冬兒的肩膀,“這趟是我們的蜜月旅行,我們在十天前剛剛舉行婚禮。我們旅行的目的地是南疆的一個旅遊景區,在那裡,我們玩得很開心。最後一天,我們坐大巴去鄰近的一個省會城市,到了那裡後再再乘飛機回家。我們的最後記憶就在那輛去省城的大巴上,我們睡著了,醒來後便到了這裡。”
秦歌頓了一下,看還沒有人吱聲,便接著道:“我是個警察,還是個刑警,我在警校裡受過嚴格的專業訓練,我最擅長的是射擊和邏輯推理。”他摸摸腰間,有點無奈地苦笑,“可惜我現在身上沒有槍,否則,我就能給大家表演一下我的射擊。”他話鋒一轉,重重地道,“但我還有四年警校學來的偵破知識,以及十年刑警的經驗,我還知道,警察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能放棄肩負的責任。所以,我請大家相信我,也相信自己,只要我們齊心合力,一定能走出眼前的困境。”
仍然是一片沉靜,沒有人說話。秦歌微有些失望,目光落在黃濤身上,希望他能支援自己,給大家帶個好頭。但黃濤此時的目光落在門外的雨中,始終沉默不語,竟似沒有聽見秦歌的話一般。
秦歌忽然覺得這個黃濤有些高深莫測,也許他並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樣簡單。
“那我來說說我吧。”說話的居然是蘇河。她的聲音很平淡,有種跟她年齡很不相符的穩重,“我叫蘇河,我最大的愛好就是出門旅遊。有時候,看著地圖上的某個地方,我就對自己說,我要到那個地方去。然後,我真的會一個人背個包出門,網上有人把我這樣的人稱做揹包一旅。這一次,我想去的地方四藏的玉龍雪山,我選擇的路線是從成都經川藏公路入藏,我跟隨旅行團經過了雅安、瀘定、康定,到達一個叫新都橋的地方,接下來的經歷就跟秦歌他們一樣了。因為旅途疲憊,我睡覺睡得很死,醒來就發現自己已經在那客車上了。”
蘇河也頓一下,目光逡巡四處一番,只避開童昊:“我老家在山東,大學畢業後留在了江蘇的蘇州。我的專業是園林建築,但我不務正業,在一家建築設計院只幹了一年便辭職出來,我希望有一天我能去遍所有我想去的地方,然後再安定下來。”
“那你外出旅遊的費用都從哪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