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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去。萱也沒有問我給誰便答應了。我們見面在學校門口,不久芳也來了。她看見我的旁邊站著萱,臉漲得通紅。萱看了看芳又看了看我,好像在說:“你要票是為了給她?”我硬撐著向他們介紹一下,說一些什麼自己都忘了。這時芳的手機響了,芳接過電話,說自己有事便閃了。

看著芳的離去,萱問到:“你是不是也要閃?”

“不用了,李永(幸運52主持人)還等我簽名。”

萱笑了笑,我們便一同騎車前往中央電視臺。我們來到西門,等了一會兒便進去。進到中央電視臺,萱在那東張西望,這是她第一次來,難得她還有這份好奇心。我已經是第三次,第一次是來參加一個辯論會,第二次還是參加辯論會,看到不少名人像許海峰、水君益等,只不過他們不認識我。我們跟著大多數人進了一個演播廳,萱一看見那閃耀的燈光,感受那激|情的音樂節奏,便發出了“啊”的聲音。我們時間陪她“啊”的抒情,我的眼睛時不時的瞅著前臺來回走動的模特。萱根本就沒有也懶得看我在看什麼,因為他的偶像李永已經在舞臺上,觀眾們一個勁地叫到:李永,李永,我愛你,就像是農民愛玉米;李永,李永,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我拉了拉萱的衣腳:“你不也叫上兩句?”萱站起來舉著一個宣傳牌一個人大聲叫到:“李永,我愛你!”引來周圍的一片笑聲。主持人非常有風度又非常幽默地說:“千萬別告訴我愛人。”又引來一片笑聲。

節目進行的很順利,我們當觀眾的無非是在臺下加油助威,我和萱經常舉起宣傳牌搶兩個鏡頭,或者在主持人的說話的幽默中露出一個笑容。我們屬於紅隊,選手自報家門是澳大利亞墨爾本大學的博士生,滿以為我們肯定贏定了,沒想到那哥們按鈴總是比別人慢半拍,這哥們按一個最簡單的鈴都比別人慢半拍真不知他怎麼考上外國的博士的。結果可想而知。最後他失敗了,我本想混一件禮物的願望也就落空。萱選擇的是藍隊,結果藍隊的選手最終獲勝,萱趁機也獲得一塊羅西尼表做紀念,並請李永簽了一個名。

我們從中央電視臺出來,外面下起了難得的大雨。我要萱把腳踏車停在這兒,我們打車回家,以後再來取腳踏車。萱不聽我的,她推著腳踏車徑直地走向雨中,我也毫不猶豫的跟著她。好久,我們沒有說話,只聽見雨聲在我們的耳邊“嘩嘩”的響個不停。我們的衣服溼透了我們的心,雨水沐浴著我們的身體,我們在雨中坦示水淋淋的生命。

“我終於今天看見你的真實原形。”萱對我說。

“是嗎?”

“你笑得很開心。”

“都怪李永。”

萱笑了笑,她的眼神在雨水的沖洗後,顯得更加清亮和迷人。“我們是不是很浪漫?”

“你是不是想對我說別的?”

“沒有,你在自作多情。”

我努力的甩掉眼前的雨珠,看見在茫茫的雨中,一輛輛賓士的轎車在我們的身邊穿過,而我們兩個人如此坦然並且優哉遊哉的雨中散步,倒像是一道獨特的風景。我不敢用形同落湯雞來形容我們很狼狽,實際上我們並不是狼狽,而是爽。當雨水溼透我們的全身時,我有一種洗刷生命的感覺。當我們的生命承受太多凡世塵俗,我們的生命就會疲憊,這時就需要在雨中淋,我們的心靈才會得到淨化,我們活著才會快樂,但生活中沒有幾個願意淋浴,所以大家都在骯髒中,在物慾橫流的社會彼此玷汙。

走到航天橋出現堵車,兩個人在航天橋下的停車場等了一會兒。萱猛地回過頭,我們對視了一會兒,萱又推著車走了。“萱——”我停下車。萱也停下車。我一把把萱摟在懷裡,用手擦掉她臉上的水珠,“你男朋友是不是要回來了?”萱點了點頭,從我的懷中掙脫出來:“我們快走吧!”

淋了這次雨,我生病了,我給萱打電話,萱告訴我她也生病了。

生病在床上的時候,我總是容易想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譬如,為什麼我們年紀輕輕總是面臨那麼多的無賴?我們的生活本身無賴,還是我們沒有理解生活而無端的創造無賴,或者生活就是無賴?譬如,為什麼我們的生活不快樂?我們的不快樂到底是自己給自己製造一中心理負擔,還是快樂的人們在用快樂矇蔽別人掩飾自己的不快樂,或者是我們本身不屬於快樂。譬如,我們應該到底幹一些什麼?我是不是應該像其他的勤奮的同學努力學習書本,還是總是憤怒的對這個世界說“不”,或者拿著一個吉他去流浪,讓別人知道我還在這個世界活著,而實際上已經死去。

愛情沒有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