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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阿Q叫我一塊兒出去喝酒。我不想去,阿Q硬要拉著我。“你還有錢?”我問到。阿Q拿出一疊錢在我面前晃了晃;“虛偉有錢了,他還了我兩百。”於是,阿Q領著我,我跟著他去了“校友餐廳”。在那兒又碰見莊昊和幾個同學吃飯,我過去打了一個招呼,喝了半杯。莊昊把我拉到一邊:“你們協會還搞不搞?”“怎麼呢?”“現在###功搞得厲害,學校要精簡社團,對那些掛洋頭賣狗肉的要給予取締,對那些優秀社團進行表揚,可能是現金獎勵。”我遞給他一支菸:“可是,我們現在沒有錢搞活動。我們一直這樣自己出錢,我們有多少都得賠空。”莊昊搖了搖頭:“你沒有想過拉贊助?”“怎麼沒有想過?但找誰拉?”
我回到座位的時候,阿Q的菜已經點好了。一個川南水煮羊肉鍋,一個魚香肉絲,一個水煮牛肉,一個日本豆腐,一疊花生米,四杯扎脾。我問到:“虛偉在哪兒搞的錢?”“好象是大嫂寄來的,”我無賴的搖了一下頭,阿Q說:“你也別裝他媽的清高,輪到你沒有錢時,你就知道男人的尊嚴等於零。”我們碰杯,一口氣喝了半杯。我隨便地問到:“你是不是又搞了一個?”
“搞是什麼概念?是上床還是女生接受還是女生預設還是僅僅在你的生活中出現一下?”
我吃驚的看著他,就像是一個陌生人,我知道他有他的歪理論,但沒有想到,她的歪理論竟然應用到談戀愛。
“你哪那麼的廢話?你不會要告訴我你去買油條碰見一個80歲的老大媽,你當時心突然的一陣顫抖,然後你認為是一種初戀的感覺吧!”
阿Q笑得捂著肚子,“那就談上次那個汶子?”
“隨便。”
“她長得不漂亮,她的家裡沒有錢,她的爸爸在坐牢,她的媽媽嫁人了。”
“你是不是性飢渴?”我對阿Q找這樣一個女朋友感到吃驚,“不會人家在你面前說得哭哭啼啼,你就答應了吧!”
“是我追得她。”
“我不懂解。”
“你相信一見鍾情?”
“信。”
“這就得了。”阿Q喝了一口酒,“我也信。我們初次見面的地方是在王府井的大街上,我和她插身而過,然後我們不由自主的回過頭來,我們互相對視誰也不離開誰的目光,然後我叫她陪我走一會兒,她也不拒絕,然後我們就相愛了。”
“為什麼又分手?”
“她說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她有一個傷疤,叫自卑。”
“你就撒手不管?”
他沉吟了半天:“其實,分手也可以無所謂。”
我們踉蹌地走出餐廳看見天上有幾個星星在眨著眼睛,阿Q問我是不是女人的眼睛,我說那是女人的|乳頭,阿Q問我女人的|乳頭為什麼還會發光了,我說它不發光男人怎麼能看清了。
其實,天上的星星是人間失意人們的靈魂,失意的人在人間不能發光,就把他的靈魂寄託在天上變成星星,希望人間能看見他們的光芒。
虛偉這幾天總是早出晚歸,不知道幹什麼,我們都沒有問。一個晚上,我們都在已經開始睡了,虛偉風風火火地趕了進來,一進門把包往床上一扔,就直奔向阿Q買的第二盆水產動物………兩尾金魚。他非常喜歡看金魚游來游去,他說有一種玩弄他們於手掌的感覺,就像一個人同時和三個女生周旋而又一直得心應手一樣。這一次,虛偉看見金魚做了一個誇張的動作,向後退了幾步,大聲叫到:";完了,死了一條金魚。";
阿Q忙從床上跳起來,衝著水缸竟無語凝噎,死去的金魚泡在水面上,是一條雌金魚,而另外一隻雄金魚還在毫無生氣地遊著,顯得那麼的孤獨。
這實在沒什麼,僅僅是死了那麼一條魚,我心裡還在發笑。沒想到阿Q開著玩笑地問到:";是誰強Jian了那條雌金魚?";然後一臉嚴肅地掃視我們的表情,我們一時還真不知道阿Q是什麼鬼主意,以至於我們當時都沒有笑出來。
虛偉趕忙打了一個圓場:";誰弄死雌金魚,今天最好不要脫衣服,小心那條雄金魚今天晚上火了,趁你不在,把你強Jian了。";
聽到他這麼說,我們都忍不住發笑,阿Q也笑了,金魚的事就這麼不了了之。
自從這次金魚事件後,我們的寢室就開始分裂,準確地說是對以前那種吃大鍋飯的生活,徹底的覺悟,然後各自尋找自己的生活方式,我們在性格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