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一下死了倆。
最後在董老頭的強烈要求下,我和狗根子屁顛顛的連夜趕去了他住的酒店裡。
我們到達酒店大堂的時候,外面停著幾輛警車,已經是夜裡兩點多了,但是大廳裡還是稍顯擁擠,好多警察和酒店的工作人員擁在一塊兒,我和狗根子兩個人好不容易才擠了進去。
人群中間的地面上躺著兩具屍體,用白布蓋著,但是白布上一大灘鮮紅色的血跡還是有點觸目驚心,看來地下那兩位的死相估計好看不到哪裡去。
整個大堂裡都瀰漫著一股子沉悶的氣氛,警察們在做筆錄,而被問話的服務員們則一臉的驚慌,魂不守舍。
也不怪他們,尋常人一輩子也未必能見到一回兇殺案,更何況死的還是自己身邊的人。就連警察們也有些緊張過度,看見我和狗根子這兩個才出現的新面孔,圍住就是好一陣盤問。
期間董老闆打了好幾通電話過來,最後還是他老人家顫顫巍巍的從樓上跑下來,才讓警察相信我和狗根子是港商在本地招募的員工。
老頭的房間在十一樓,我們跟在他後面上了電梯,剛一回到房間,董老頭子就一下癱倒在了沙發裡,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好似驚魂未定。
我打眼瞧了瞧這個小老頭,穿著睡衣的他頭髮亂蓬蓬的,昏黃的眼睛裡佈滿了血絲,完全沒了白天裡看見他時那份從容和倨傲。
037酒店裡的屍體
“董老闆,董老闆?”我喊了兩聲,可是老頭只顧著自己在那皺眉搖頭,於是我拍了他肩膀一下。
“啊。”老頭子驚醒了過來。
“董老闆,剛才在電話裡聽您說,佛牌回來了?您能給我講講究竟發生什麼了嗎?”這老頭年紀也挺大的了,看樣子一晚上嚇得不輕。
“哦,哦。”董老頭緊張的瞥了一眼桌子上躺著的翡翠佛牌,然後慢慢的給我講起了夜裡發生的事情。
按董老頭的說法,因為怕夜裡會出事,所以他特地選了個旅客最多的樓層,而沒有像往常一樣住在高階套房裡。自從出了佛牌這檔子事後,董老頭是寢食難安,整夜整夜的睡不著,後來在醫院裡開了點安眠藥,情況才有所好轉。
晚上吃過晚餐,董老頭根本沒心思出去逛逛,早早就回房間裡待著了。九點鐘剛一過,董小老頭就吃了安眠藥,然後躺下睡著了。
接著董老頭就說他做了個噩夢,夢裡面黑漆漆的一片,但是能聽見有狗在不停的嗚嗚咽咽,跟當初他家裡面亨利死的時候聲音差不多。然後董老頭又在夢裡聽見了人的慘叫聲,眼前血光一閃,夢就醒了。
這個迷迷糊糊的噩夢把董老頭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本想起來洗個澡,但是發現房間裡的窗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開啟了。
老年人記憶力都是不怎麼好的,董老頭一開始也以為是自己睡前開的,只是忘記了,所以並沒有太在意,但是他走進浴室,一開啟燈,就看見本該放在我那的佛牌,竟然掛在了浴室裡的洗漱架上。
好在這種場景董老頭也不是第一次經歷了,心裡多少有些準備,好歹沒被嚇出個心臟病來。可是就在董老頭戰戰兢兢的取下佛牌,走回臥室裡的時候,就聽見他房門外面咚咚咚的有人敲門。
快夜裡兩點了,誰會在這個時間敲他的房門呢?董老頭喊了幾聲,門外沒人答應,只是一個勁的敲著門。
要說這董老頭也不知到底是膽大還是膽小,竟然就跑過去把房門開啟了。說也奇怪,他一開房門,除了陰面吹來一股子風之外,門外面連只耗子都沒有,更別說人了。
董老頭以為自己神經衰弱,所以出現幻聽了。可是沒等他把門關上,就聽見腳底下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喊,嚇得他連忙把門鎖好,連聲大氣都不敢出。
再後來,樓下的聲音越來越吵,就連他這一層也有好多住客被吵醒了,董老頭才壯著膽子跟著人群走去了第十樓。
一瞧才知道,樓下死人了,死的是個巡夜的保安。
至於那個保安的死相,董老頭臉色煞白的張了幾次嘴,除了發出幾聲乾嘔聲,一個字也沒吐得出來。
“聖母瑪利亞,實在是太可怕了。”董老頭哆哆嗦嗦的說道。
我看董老頭那副抱拳祈禱的樣子,心裡不由得覺得好笑,你特麼信西方那一套的,還買什麼佛牌啊,難怪遇上這回子事。
咦,不對,大堂裡明明躺著兩具屍體呢,一個是巡夜的保安,那另一個人是誰?
董老頭跟我說,另一個死者好像是酒店看停車場的老頭,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