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你…媽…媽…是…被…北…極…熊…吃…掉…的,只…剩…下…半…個…身…子。”
吳好殘忍地一字一句說,看著她的眼睛說,逼著她說話!
不說,
就是不說,
吳好頹然地放下手,扭頭望著冒冒痛哭,
痛哭。
一個男人,————願意把命都交給她,卻,換不來她一句吭聲。
“吳好,我想吃魚。”冒冒,你嬌滴滴的聲音呢?
“吳好,我不要你去上海!”冒冒,你霸道不講理的聲音呢?
“吳好,我們好好過日子———”冒冒,——你倔強頑強的——聲音呢———
吳好坐在床沿扭頭望著她,哭得泣不成聲。
冒冒此刻多想抬手去抱他,多想抱著他親他的眼睛跟他一起哭,“吳好!吳好!我媽媽怎麼死得這樣慘!我記得她要去
北極,她還說給我帶來北極的雪花———”
可是,
手抬不起來,
想說,———冒冒極力想張嘴,張不開嘴,
想哭,
眼淚呢,
變成了北極的雪花了嗎——
冒冒想告訴吳好,
我記得你說的話呢,你說,冒冒,你以前不好哭的,是因為沒有牽掛,現在動不動就哭,是個好事情,人吶,有時候要
哭哭,要流流淚。可是,不能絕望。哭過之後,要想想,哦,我能怎麼解決這個問題,這個衚衕走死了,我是不是就真走上
絕路了?這時候咱不妨回頭看看。冒冒,回頭看看,回頭看看啊,我在那裡,我肯定在那裡——
吳好,我回頭看了,
我看見了你,
不僅你,
我還看見了隋陽,看見了樁兒,
我知道他們此刻去找吳小周了,
你們希望我也看到他,
他們還去抱吳嘎了,
你們希望我也看到她,
我看到了,
在看,也在想,
我不想走絕路,我想好好活,———
可是,
怎麼還是動不了,說不了呢,
怎麼辦,
吳好,
怎麼辦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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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是個很能折騰的姑娘,怎麼能,怎麼能——淪落到這樣痴不痴呆不呆!!!
痛哭的吳好扭頭看著她,越看越悲憤,越看越悲憤!
突然,撲上去把那不會說話的傻子壓在身下,被子一抖開包住兩人,———門都沒關!
被子裡,吳好依然哭得鼻涕流,那手哇,就去扒她的衣裳,那嘴啊,就去親——怎麼色 情怎麼淫 蕩怎麼親!
親她的眼睛,
冒冒的眼睛裡通常藏著一隻小獸,它恬靜的時候,你想把它抱在懷裡摸啊摸,摸不夠。它兇狠的時候,你想去掐,掐得它齜牙咧嘴叫!
“冒冒,把小獸放出來,咬我,咬我。”吳好喃喃。
親她的小鼻樑,
冒冒的小鼻樑,弧度真是無與倫比的*,側看,小美人兒胚子。
“冒冒,你一皺鼻頭,我就知道你要壞事。”吳好狠咬口她的小鼻頭。
親她的小嘴兒,
冒冒的唇其實蠻肉肉的,一啄兒就紅,一咬就流汁。吳好當然是咬,“叫啊——”冒冒在啜氣,“呼呼呼”,———吳
好突然坐起身!
他此時跨坐在冒冒身上,真的坐著呢,屁股抵著她的小肚皮,當然不能用勁兒,可是吳好覺得自己現在真*悲憤到了極
點,有時候用點勁兒,身下的冒冒肚子一受擠壓,大大呼一口氣!
就在黑不隆冬的被子裡,吳好依然還是找得到她的眼睛,盯著。開始脫他自己的衣服。
襯衣,從被子裡丟出來,
解皮帶,皮帶抽出來,———皮帶從被子裡甩出來,
**著上身的他再次俯*緊緊摟住她,
“這次我在上面,終於叫我翻了身是不是,翻身做了主人是不是——”
上去就是一個叫人多麼窒息激情的吻!
用勁兒*著她的舌,一遍又一遍,————漸漸輕蕩起來,因為,冒冒開始呼應了——
一雙軟舌勾著,圈著,扭捏著,糾纏著,
吳好一手下來先解開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