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釦,然後抓著她的手從內褲裡探進去,“摸我,——”冒冒握住,指頭本能地開始勾勒
,———
吳好那隻手直接就從她的睡衣裡探進去,揉摸著她的腰腹直往上,蓋住了右邊的渾圓。
揉,
捏,
抓,
很激情,很用力,
特別是那個*的小紅點,一拉,冒冒“哈”了聲兒,可就是不說話,
“真啞了,真啞了是不是!”吳好的唇此時正在她的頸項邊*,聽她“哈”了一聲兒,就咬了上去,又和她的舌攪合在
一起。下面,冒冒的手越來越妖孽,她要往後摸了———吳好身子一沉,叫她摸!
“你喊我一聲兒,我讓你把指頭捅進去,”吳好揪了揪她的小尖尖兒,
多醉人的誘惑哇!!
要是往日,冒冒會咬著唇問,“我要伸進兩根指頭。”她壞著呢!
可是,現在———半天,吳好盯著她的眼睛,盯著她的唇———沒聲兒,沒聲兒———
吳好趕在一股痛徹心扉衝上喉頭時,手滑下握住她摸到自己身下的手腕,
“捅,捅,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手指都行,要我也感覺到疼,跟你一起疼,把你的疼分我一點好不好,冒冒,—
—讓我跟你一起疼———”
冒冒沒有捅,她雙手抱著吳好的屁股,身體開始往下滑,———親他的下巴,親他的喉頭,親他的頸項,親他的胸膛,
親他的*,然後———雙手向上環抱住他的*兒,嘴兒,包住了他的炙熱———
吳好沒有管她。
此時的姿勢實在怪異,
吳好像只狗一樣趴在床上,雙腿跪著,
冒冒在他身下,緊緊攀附著他有力的大腿,嘴兒一刻不離,
吳好上半身趴在床上,臉蛋兒陷進被單裡,痛哭,
有想死的傷心,
有想死的歡愉,
當吳好在冒冒的口中爆怒噴發,兩個要死要活的人還不罷休,
吳好光著屁股又爬著轉過身,哭著把頭埋進冒冒的雙腿間,扒她的褲子,
“你才受過罪,你要我怎麼親你,你那兒才把吳嘎生出來,你叫我如何下嘴———”簡直就是瘋癲般的語無倫次了,
可是,照樣把嘴埋進去,哪怕只是把嘴抵著,把舌抵著,
這個時候兩個人正好是六九的姿勢,吳好感覺自己的又被含進了她的嘴裡———
此時,兩個人衣服脫光了嗎?沒有。
被子依然胡攪蠻纏在他們身上,可是估計從外面看已經扭纏的不成名堂了,
兩個人合計起來說,就是兩隻淫 獸!
瘋了,痴了,傻了,的兩隻淫 獸!
我*不了你那裡,就*你的嘴!!
不夠深入,我就雙腿夾住你的腦袋把你的嘴往那裡塞!
卻,始終,冒冒只除了重重的呼吸,沒有出聲兒,沒有出聲兒———
站在門口的隋陽,景樁兒,還有吳小周,
就看到被子裡那瘋狂的起伏扭纏,
聽見吳好失去理智般的嗚咽,“冒冒,冒冒,你咬呀,你哭呀,你說話呀———”
聽見冒冒難耐的重重的啜息,卻偏不哭,偏不說話,———
誰人不心如刀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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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好赤裸著半個身子坐起來,把溼軟軟的冒冒抱在胸前,下巴磕在她的頭頂,“這孩子傻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