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但是這份量……
傅思明敏銳的察覺出一絲不對勁來。
告別村長,他撥通一個電話,讓人留意著這件事,隨後拿著生活用品上了山。
可能是上午那幾個病人轉述了自己的見聞,加上沈枝的確有傷在身,下午沒什麼人來拜訪。
太陽躲進雲層,遠處灰色厚重的雲海正向這邊移動。
傅思明在院中給她磨藥。
沈枝望向空蕩蕩院門,微微皺眉。
這個時間點,那對夫妻應該到了。
上輩子他們奔波了一路,死活不願意再上山,便留在村裡,找人請她過去。
然而此刻,一個人都沒有。
原本晴朗的天被烏雲蓋住,瞧著像要落雨。
傅思明見狀,麻利的起身開始收東西。
晾曬的藥材和沈枝的衣物,包括庭內一些容易淋壞的物件。
沈枝沒插上手,傅思明就全忙活完了,藥也磨好了。
,!
“枝枝,該換藥了。”
“我夠得著。”沈枝試圖拒絕。
傅思明沒反駁她,只嚴肅的說明事實:“會扯到傷口。”
左肩確實要側過來一些才能上藥,但沈枝覺得自己能解決。
不就是會扯到傷口嗎?她小心一點就好。
傅思明調配好藥放桌上,關好門窗,把沈枝的椅子拉到自己身前。
“枝枝,來,我幫你上藥!”
沈枝躊躇片刻,心裡組織了語言,思考著怎麼把他趕出去。
畢竟不能讓陌生男人給自己上藥,認識的也不行!
傅思明催促:“只是抹個藥,我又不是什麼無恥色胚!不會對你怎麼樣。”
聽聞這話,沈枝“唰”一下抬頭,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
你還不是無恥色胚,你簡直就是沒有下限的色魔!
傅思明絲毫不心虛的與之對視,生動形象的演繹了什麼叫做厚顏無恥!
傅思明的唇角翹起一個弧度又被強行壓下去。
最後在傅思明軟的磨硬泡下,沈枝勉強露出一個肩膀,把藥交給他來塗。
實在是傅思明煩不勝煩,吵得她心焦躁,好像一萬隻蒼蠅在天上飛,趕都趕不走。
她一不留神,就飛進來幾隻。
超絕鈍感力要不得,以後得機敏一點。
他昨天還看著她縫合傷口了,除了滿眼心疼看不出什麼異樣。
只露出血淋淋的傷口,禽獸才會有異樣吧!
起碼現在的他不是!
傅思明抹藥的時候十分專注,磨嘰半天好像無處下手,沈枝催促他,他才顫抖著手輕輕的給她抹上,速度堪比蝸牛爬行。
看著就很疼,怎麼傷成這樣?
他要去把那個向屠大卸八塊!
在沈枝不耐煩快要發火的邊緣,塗藥才結束!
答應傅思明塗藥,是她做得最錯誤的決定!
這輩子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傅思明也意識到沈枝生氣了,他立馬轉移她的注意力,語氣擔憂地問:
“會留疤嗎?”
沈枝微微蹙眉,理所當然回答:“當然不會!”
這種小問題都解決不了,她24年醫豈不是白學了。
傅思明眼眸一下變亮,真心誇讚道:“枝枝真厲害!”
別的不說,她的醫術是真的厲害!
不僅在黑石村地位受到尊崇,每年還會有慕名上門求醫的人,就算躲到犄角旮旯裡,也掩蓋不了明珠耀眼的光輝。
他是頭貪心的狼,他想明珠是他的,只是他一個人的!
或許是傅思明臉上表情過於生動,沈枝聽著,竟反常的覺得他沒有在表演,反而有幾分真心實意……
:()重生反派逼婚當晚,反手三倍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