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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再煩她,我就是把你剝們皮抽筋的鬼!

傅思明在她臥室外站定。

古樸的四方桌前,沈枝眼神專注,兩根手指搭在眉心,雙目微闔。

“傅思明,我們談談。”

和譚雲庭拒絕人也要循規蹈矩不同,沈枝屬於發現一點苗頭就立即狠心掐斷那種。

斬草除根,讓對方寸草不生。

“好!但我能不能進來說?”

有時候文字和語言表達是蒼白無力的,隔著屏障,永遠無法窺見真實的對方。

沈枝覺得沒有必要,但這是傅思明的堅持。

沈枝想了想,反正現在她也沒安寢,“行,你進來吧!”

傅思明推門進去,轉身關上門,在沈枝左手邊坐下。

相比疏離的坐她對面,他的第一選擇永遠是靠她近一點。

沈枝放下手,坐直了身體。

“你也明白,我是個薄情寡慾的人,你花心思在我身上是不會有結果的。”

起碼感情一事,她現在很抗拒。

這個時候的傅思明碰上她,無異於一簇烈火撞冰山。

這座冰山還佈滿裂紋,隨時可能塌陷,隨便坍塌一個角,就會要了他的命!

她眼神堅定,轉頭看向傅思明,薄唇輕啟:“收手吧!”

不會有結果的原因還有一個,她要離開了!

明天下午,她名義上的父母就到黑石村了。

她有些債要去討回,順便弄清楚一些事。

沈枝說話的時候,傅思明正專注的望著她。

眼神溫柔繾綣,深邃如海。

應對這種情況,沈枝一向向從善如流,唯獨面對傅思明這雙眼睛,無端生出幾分不適來。

傅思明收斂了神色,捻動食指和拇指,語氣鄭重:“我知道,我會認真考慮的!”

考慮換種方式重新接近你。

夜裡。

傅思明宿在昨日的小床上,仔細回味沈枝臉上的那份不自然。

一會兒雙手交叉枕著頭,一會兒摸摸下巴,輾轉反側。

這怎麼就不算一種回應呢?

這就是一種回應啊!

不過他確實該好好考慮考慮,怎麼調整策略,沈枝對情感的接納度遠比他想的低得多。

而且他身體還沒好,得先把身體養好,才能攻略佔奪,拿下沈枝!

他現在要韜光養晦,靜待時機!

放手是不可能放的,最多陽奉陰違麻痺一下沈枝。

他一定要她。

次日清晨,沈枝睡到了八點。

因為肩膀受傷,不能平躺著睡,也不能往左側睡。

她保持右側身的姿勢睡了一整晚,有幾分煩躁。

傅思明睡的時間倒是不長,不過他起來後神清氣爽。

他自己一個人在家,帶傷帶病要去工作。

在沈枝家,什麼工作?

他的工作就是看沈枝,照顧沈枝。

今天是週二,沈枝出診的日子。

沈枝單手正骨,扎針救了一個急性腸胃炎患者,又替一個肺癌中晚期的老病患診完脈。

傅思明坐在正堂前的板凳上,目送他們來往,面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下去。

她自己也受了傷,哪有人帶傷看診的?

患肺癌的患者姓胡,白髮白鬚,佝僂了腰,杵著一根柺杖。

眯著眼對傅思明看了又看。

這不是他們村新來的傅書記嗎?給他們村捐了很多款,做事麻利,人又長得好看。

誰見了不誇一句:靚仔心善!

今天坐在那卻像要把他們剝皮抽筋的惡鬼!

胡大爺顫顫巍巍的離開,臨門還疑惑的回頭望了一眼。

傅思明正眼含怒意的瞪他。

沈枝看過來他又立馬轉頭笑嘻嘻。

胡大爺走後,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人登門問診。

沈枝幹脆靠在竹椅上小憩,好應對下午的認親局。

傅思明則回家拿東西。

臨出門前遇到村長,村長把他叫到辦公室,給了他一疊厚厚紙殼子包裹著的東西。

“這是沈枝見義勇為捕獲罪犯的賞金,煩你轉交給她。”

傅思明放在手上掂了下,抬了抬眼皮,心下疑惑。

“這麼快就下來了?”

而且村長說的是賞金,不是獎金。

怎麼會有賞金?

賞金下來確實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