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試探道:“要不你的事務,孤來處理?”
“真的可以嗎?”蘇寧雪眼前一亮,瞬間精神了,隨即她又搖搖頭:“算了!我先處理軍中事務。”
她還要在軍隊內挑選士兵,組成圖騰軍呢!
商朝王后要乾的活實在是太多,身兼數職,將軍、祭司……
好累……
“那些被圈養的奴隸,可以充做士兵。”蘇寧雪這時候也不想人權,想什麼奴隸願不願了。
封建社會講人權都是死,更何況是奴隸社會?她只能在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內,稍作改變,比如人祭取消。
他神色隨意,只當這是一件無傷大雅的小事,“可以,梓童放心做,萬事有孤。”
其實他原本想讓這些奴隸去開荒,畢竟他們之前一直吃飽喝足,身體狀況很好,若是用於開荒一定有力氣,不過梓童既然想要,那就給他。
蘇寧雪已經習慣他一副“只要你想萬事皆可,哪怕江山都可以送你”的態度。
“你何時準備在朝堂上說要任用奴隸?”
現在的奴隸並不是全部都是犯罪之人,他們有一大部分是戰俘,還有就是奴隸的孩子還是奴隸。
地位極其之低,當街打死,都是小事。
帝辛是想任用貴族之外的人,奴隸也在其中,這便要動搖貴族階級的利益。
“明日?”他根本就不想等,只想快些解決。
“那收回諸侯國的權利呢?”
“自然是越快越好?”
蘇寧雪:……
感情上她支援帝辛,理智上她知道諸侯肯定會反。
好歹給她練兵的時間呀!
“慢慢來,不著急,你連二十都沒有……急什麼?急著休息嗎?”
帝辛這時點點頭,“對!”
於是乎,他額頭就被輕輕打了一下。
“好吧!不急。”
蘇寧雪吹吹自己的手,心裡舒服了。
“梓童,我想玩狐狸尾巴。”他將蘇寧雪抱到床上,強迫她跨坐到自己的腿間。
蘇寧雪:……
這些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無奈的化出尾巴與耳朵,任由他撫摸蹂躪。
帝辛悄悄靠近趁著她不注意輕輕咬住她的狐狸耳朵。
“嗯!!!”蘇寧雪狐狸尾巴的毛直接炸起來,伸手想推他卻沒有推開。
敏感的狐狸耳朵彷彿有電流滑過,讓她頃刻間失去力氣。
“子受,你鬆開我。”
聞言,帝辛輕咬她的狐狸耳朵含糊不清道:“梓童……僅此一次好不好?”
蘇寧雪的尾巴緩緩纏住他的腰,慢慢收緊又再次鬆開,週而復始。
帝辛的眼裡滿是興奮,手腕、脖頸、皆被纏住,可他絲毫不懼。
哪怕被纏住脆弱部位,他都始終相信她。
慢慢的纏住他手腕與脖頸的尾巴緩緩褪去,只留下一條尾巴纏繞住他的腰。
低頭望向她紅撲撲的臉頰,帝辛湊近她的唇瓣,壓抑著想親上去的慾望,“梓童,可以嗎?”
“我……”
彷彿察覺到她的顧慮,又或者只是想讓她安心,帝辛道:“你就是你,是孤一直愛著的人,孤心悅你,現在的你。”
過去現在未來……其實都是你。
蘇寧雪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就已經說了一大堆,現在不讓親,似乎有點不給面子。
好吧!其實她自己也不抗拒,簡稱被咬耳朵,咬的想要。
“可以。”
帝辛克制著激動的心,小心翼翼的吻上去。
霸道又溫柔,如同洶湧的暗河,表面風平浪靜,實則恨不得抵死纏綿。
蘇寧雪逐漸喘不上來氣,伸手去推他,被他短暫放開,又再次纏住。
索取無度,他彷彿永遠不懂得饜足。
蘇寧雪的狐狸耳朵與尾巴都已經消失,身軀被他的氣息所籠罩。
“梓童,可以嗎?”
滾燙的掌心覆上她的背脊,向下滑動,強勢的握住她的腰,只等著她的確認。
“可是……我很累。”
剛主持完祭祀,她真的很疲憊。
“好,那明日。”帝辛眼眸暗了暗,卻不會強迫她,但又想要一個稍微確切兩分的答案,他真的很想……
“後日吧!”
明日要休息一天……
“好。”帝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