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可見的愉悅起來,如同得到糖的孩童。
他將蘇寧雪放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你休息吧!孤去處理些事情,明日還要宣佈重大訊息。”
說罷,帝辛起身離去,他只是過於自負,但智商卻是頂尖的那一波,被蘇寧雪提醒,願意聽取建議,不可強行壓著,那就需要在朝中找支持者。
太師?不行!他並不站在自己這一邊。
商容……不行!
皇兄?不行!
隨著名字被一個個劃去,帝辛的神色變得難看起來,他的朝堂之上全部都是貴族,所以不可能有同意的人。
他要做的事,是在損害他們的利益,極少數的人可能選擇中立,但大部分都會與他唱反調。
越是這樣,帝辛想要提拔新人的心愈發高漲,他知道後果,但所想要做之事,為朝堂注入活力不可或缺。
所以根本就繞不開,這是一個死局,不是他想要溫和就可以溫和。
但掃除周邊與諸侯國一事,確實可以暫緩。
他也不想腹背皆敵。
太陽西落,大地陷入黑暗。帝辛拿些他寫好的名單回去。
他獻寶似的將獸皮遞過去,想要和妻子分享他挖掘的人才。
蘇寧雪一看再看,額……只認識一半的字,這貌似有點尷尬。
“咳咳……”輕咳兩聲,指指惡來兩個字道:“惡來不能用。”
歷史沒有學過惡來是誰,但封神演義上面有。
她感覺透過演義來評定一個人有點過分,又道:“可以用一個月看看。”
帝辛著重去記,他其實知道蘇寧雪身上的神異,但卻不是因為神異而去聽她的話,僅是因為她是他的梓童。
蘇寧雪又點點她不認識的兩個字,“這個?是?”
“費仲。”
“一樣,先用一個月看看。”這也是演義上的大熟人,帝辛這眼光……貌似一般般。
“左疆?”這次他主動說下一個名字。
“不知道,先用著看看吧!”
蘇寧雪扒拉扒拉腦海中的記憶,完全沒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