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殿下說笑了,貧僧戒隱!”
“戒淫?那不跟戒色一個意思?”
蕭峻有些懵逼,這教敦禪師的弟子,莫非沒有一個正常人?
“咳咳!六殿下,是隱藏的隱!”
“戒隱相貌出眾,總是吸引不少女施主,老衲給他取此法號,是希望他隱遁外貌。”
教敦禪師口誦佛號,戒隱則好奇地打量起蕭峻。
這位六殿下,性格乖張,直言不諱,倒不像宮廷中那些虛偽之人。
“那這位大師的發號?”
“貧僧戒吒,見過殿下!”
“結紮?禪師,你都取得什麼名?”
咳咳!
教敦禪師再次解釋道:“六殿下誤會了!戒吒出家之前,可謂脾氣火爆,動不動便高聲怒喝。”
“貧僧取此發號,是讓他莫要動怒,少去吼叫。”
戒戮,戒疚,戒隱,戒吒。
蕭峻看著四名僧人,直接豎起了大拇指。
“實不相瞞,找你們幾個過來,並非是要誦經唸佛。”
“那感情好!我們四個,最不擅長這些!”
戒戮心直口快,令教敦禪師面上無光。
“師父,您老人家,是覺得我們在寺廟,簡直閒出屁了,才打發給六殿下?嗝兒!”
戒疚打了個酒嗝兒,滿屋子都是酒氣。
“師父啊,那些女施主自己貼上來,弟子只能被動接受,沒辦法啊!”
戒隱一臉委屈,順便推了推師弟戒吒,“師弟,你快說句話啊!”
戒吒正要說話,卻見教敦禪師直接捂住了耳朵。
蕭峻等人反應不及,卻聽那戒吒開口,便聲若洪鐘,如同虎嘯山林。
“那下次,你讓大師兄殺了他,或者讓二師兄把他灌醉。”
“莫非三師兄,還想讓我吼聾那幫娘們不成?”
趙虎掏了掏耳朵,低聲道:“我懷疑這老和尚,不會是故意打發他們,來殿下這裡吧?”
周熊耿直道:“不用懷疑,這四個活爹,尋常寺廟誰能養得起?”
教敦禪師被戳破了心思,也不尷尬,厚著臉皮道:“六殿下,您看我這四位弟子怎麼樣?”
蕭峻豎起大拇指,滿意道:“不錯,暫且跟著我吧!以後用的滿意,就讓他們四人還俗!”
“對了大師,你特娘真是個取名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