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尚書田書大,得知六閻王再次要來他戶部,愣是關閉府衙大門,與眾人直接躲了出去。
反正他就留了五十兩銀子當做香油錢,蕭峻若是同意,那就全部拿走,否則一分沒有!
“六殿下,我看這田書大,是故意噁心咱們!”
趙虎甕聲甕氣道:“之前咱們手裡有賬本,這廝跟孫子一樣諂媚!現在倒好,五十兩打發要飯的不成?”
蕭峻則淡然一笑,絲毫沒有動怒的模樣。
“媽的,田書大不想給香油錢,咱們直接去找陛下!”
趙虎向來心直口快,更是邦邦兩腳,踹在戶部大門上。
“你能不能輕點?別把人家大門踹壞了!”
周熊同樣煩躁,他自認為比趙虎有腦子,雖然不太多。
砰!砰!
周熊兩拳砸去,卻見大門處直接凹陷。
“哦豁!這大門是你砸壞的!”
“是又怎麼樣?我就是告訴你,要弄壞就快點,別在這娘娘悶悶!”
趙虎聞言,當即大怒,數腳踢了過去,戶部大門直接作廢。
“六殿下,您出氣沒?”
周熊尷尬一笑,趙虎同樣撓了撓頭,兩個憨批意識到,自己又給蕭峻惹禍了。
“下次速度快點,解決一扇門,至於用那麼久?”
蕭峻大手一揮,三人直奔白雲寺而去。
至於那群喇嘛,蕭峻直接扔到了驛站,每頓吃上幾個窩窩頭,好打發得很!
韓皇后和太子想要開小灶,那就是跟皇帝對著幹,天摩法王來到鄴城,別說山珍海味,夜夜笙歌。
也就是勉強混個溫飽,直呼上了大當!
——
白雲寺。
教敦禪師這次招待蕭峻,面上帶著笑容,雖然只是粗茶淡飯,可蕭峻三人卻吃得有滋有味。
“六殿下,您為何特意關照我白雲寺?”
禪師笑道:“老衲出現在法會,恐怕會引得皇后不悅。”
蕭峻吃了一口菜粥,再搭配上寺裡醃製的青瓜鹹菜,那叫一個爽口。
“一個更年期的老孃們,不用放在心上。”
“這鄴城寺廟不少,但真正做到慈悲為懷的,只有大師一人罷了。”
“大師,能否幫我個忙?你們寺廟裡,可有些誦經的高僧?”
教敦禪師聞言,嘴角微微上挑。
“不瞞六殿下,白雲寺上下,可都是虔誠禮佛。”
“這樣吧,貧僧有四位弟子,對佛祖最為虔誠。”
“陛下若是喜歡聽佛經,老衲這就叫他們來!”
蕭峻頷首點頭道:“那就勞煩大師了!”
不到片刻,四個青年僧人,整齊劃一出現在蕭峻面前。
距離蕭峻最近的和尚,頭上有道碗口大的疤痕,猶如蜈蚣猙獰。
身旁一人,赤膊上身,渾身酒臭,令人退避三舍。
另一人,則面如冠玉,唇紅齒白,肌膚比不少女子都要水嫩。
最後一位,身形壯碩,不怒自威,只是長得有些抱歉。
“見到六殿下,還不自報家門?”
教敦禪師笑道:“殿下算是找對人了,我白雲寺出品必屬精品!”
蕭峻看這四人,就沒有一個像正經和尚!
“貧僧戒戮,見過六殿下!”
“戒擼?當了和尚, 肯定不行了!說說你頭上的疤痕,是怎麼回事?”
蕭峻饒有興趣,戒戮直言不諱道:“有個潑皮喝醉了,來咱們白雲寺鬧事,貧僧豈能容忍?”
趙虎聞言笑道:“大師,那你被打的有點慘啊!”
戒戮老臉一紅,“這些人耍詐,一個打不過,竟然夥同二十個無賴埋伏我,否則貧僧絕不會留疤!”
一打二十?這不比葉問還牛逼?
“呵呵,有空咱倆切磋一下!”
“沒問題,要是打輸了,記得給我師弟買酒喝!”
戒戮碰了碰身旁的僧人,後者醉眼迷離,雙手合十行了個佛禮。
“貧僧戒疚,見過六殿下!”
“很好,人如其名,有空帶你一起喝酒!”
提起喝酒,戒疚滿眼放光,教敦禪師解釋道:“殿下誤會了,他那疚是內疚的疚,老衲是想讓他內心無愧!”
蕭峻豎起大拇指,隨即看向唇紅齒白的英俊僧人。
“這位大師,你會是戒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