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滲滿了汗珠,腿部傳來的刺痛已經讓她忽略了她還失去了一隻耳朵。
“不,你的身手很好,只是遇見了我。”江裡又看了一眼安晴那條已經完全癱軟的腿,她剛才勁道已經將這條腿的經脈全部打斷,骨頭碎成了小塊,以後斷沒有復原的可能。
倒不是她非要如此狠辣,而是江家功法裡,就沒有溫和的招式。
況且,她如果放水,也太不尊重對手了。
安晴側目看向近在眼前的女人,想起了錦川遇見的女人。
如此細看,竟有七分相似。
“你的母親......”安晴囁嚅了一聲。
“?”江裡又疑惑的看著她,怎麼?這安部長也認識她的母親?
“她曾救過我,或許,我這條命早該結束了。”
安晴識人無數,兩人七分相似,身法雷同,包括這高大的身軀與冷淡的疏離感,都是如出一轍。
只是沒想到當年救命恩人的孩子,成了終結她性命的人。
一切似乎都有因果。
江裡又默然,母親做過什麼,她無從得知,母親寫的傳記裡,也不會記錄無關緊要的東西。
“她行她的善,我結我的果。”
“很多果,是命運早就種好的果,你就做你想做的吧。”安晴的聲音漸漸紊亂,憑她的意志力能夠強壓經脈寸斷的痛苦這麼久,已經很不易了。
江裡又頂在安晴腰間的手遊離了幾寸,在她身上點了幾處穴。
安晴頓時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是脖子以下的感知都失去了。
“我想做的事,你們聯邦可不允許。”
安晴譏笑一聲:“你做事,什麼時候要別人允許?”
“所以,你接下來想要請求的事,就不必說了。”江裡又環望了一圈聯邦的警員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