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音樂。每個人身上都有這種音樂,只是他們沒有展現出來罷了。同樣,這也意味著接近人們渴盼的東西,接近上帝,這個上帝應該在這個她已經預感到的、她所尋找的這個新的空間的什麼地方迴響。
那個時候,她的小說中帶有1968年變化的巨大痕跡,讓讀者對她感到非常陌生。太難懂了,太抽象了,好像要徹底消滅傳統的小說,好像是實驗室的練習,新小說派也不會否定這種研究工作。但對杜拉斯來說,共產主義、弗洛伊德的學說、薩特、阿拉貢、羅布…格里耶以及電影,一切都已經顯得太陳舊了,已經死亡了,被取消了。寫作應該找到自己的自由,走向陌生的“敘述區”。她一生都問題多多,在當作家的過程中也不例外。《摧毀吧,她說》,這部小說的書名完全可以當作是某種信念的象徵。
她成了邊緣人,這種遠離社會的態度使她周圍的人都把她當成了“瘋子”。她的敵人,有些文學評論家對她的每本書都進行猛烈的攻擊,張開利齒想把她吞了。但她毫不在乎地繼續走自己的路。“瘋狂:話都說到這種份上了,他們還能再說什麼呢?”她說。
她採用一種野蠻的分析法,試圖不再根據已有的參照物來思考和做事。她想充分展示自己的性格,“沒有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