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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己被隱藏的真實中,她想在黑暗中劫持那些真實的東西。慢慢地,對人生的探索變成了對精神的探索。她說,她像聖…洛朗一樣,具有 “能抓住真實的宗教傾向”。她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頻繁地出現在所有的地方,所有的前線。然而,她的心血來潮、她的理所當然也讓人不舒服,許多人都不再跟隨她。她狂妄自大,像大明星一樣任性,引起了別人的討厭。她像預言者一樣老是大喊大叫,使人們對她的看法更加模糊和複雜。她變化無常,卻仍具有無法解釋的巨大魅力。書店的架子上到處都是她的書,鋪天蓋地。每年,如果不是每個季度,她的讀者們都在等待“新杜拉斯”。她忠於那種許多評論家都認為誇大、缺乏創意的方式,圍繞著自己的經歷一再渲染別的故事:就像紡織工人織布一樣總沒個完。《痛苦》講的是羅貝爾?昂泰爾姆被流放的故事;《音樂II》、《烏髮碧眼》、《諾曼底海邊的妓女》、《物質生活》、《艾米麗?L》、《夏天的雨》都是舊作的展開,已經寫過的短文,已經發表的童話,書信。但具有魔力的文字和重新找回來的那種輕快,把它們變成了探索過程的文字鏈。

完全等同於書,尤其是等同於這個對她來說具有神奇意義的詞:寫作。她說:“我,就是那本書。”她的聲音和安提戈涅和貝勒奈斯1 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