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所稱的那樣,必須在人類和無限的世界建立起橋樑,“世界中心的黑塊”,光芒照在上面,而她本能地覺得自己就是播灑光芒的人。愛情和書是同一回事,都是超越生命的東西,能讓人突破自己的侷限,並因此讓自己見證悄悄地消失的東西,那些東西,有時會像海底的湧浪一樣,重新泛起,絲毫沒有受到傷損。
也是在那個時候,她開始談話。寫作,不是“講故事”,互不相干的故事,像她所痛恨和蔑視的那些小說家那樣,而是抓住奠定她的惟一的核心,也就是印度###、做事不公平的母親、小哥哥的愛以及難以滿足的寫作願望,寫書是最根本的需要,寫一些“神聖”的文章,她後來說。
《直布羅陀的水手》和《塔吉尼亞的小馬群》已經以獨特的方式反映了對這種探尋的關注,但私底下,還有更強烈、更迫切的要求:她所謂的“痛苦之源”不停地追逐著她,她必須進入這種痛苦的核心,進入童年時代的印度###。她知道,只有童年能給她以鑰匙,揭開“音樂”的秘密,即內在而神秘的歌曲的音符,精神的合唱……
就這樣,她鬆開了一點她身上的這個悲劇之結,那是謀殺,是無法癒合的傷口,無法安慰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