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的東西,就是生活,她說。而生活,就是“愛”。愛,就是屈服於既強大又柔軟、水一般的慾望,隨時準備迎接它,瞭解愛的激情及其巨大變化,敢於前往“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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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抑制不住的迫切願望(2)
這一時期,她在等待她和迪奧尼斯?馬斯科羅的一個孩子。這個孩子後來叫讓,小名烏塔。他將像她在洗禮的時候所說的那樣,是她所相信的新世界的“小孩”,印度之路上自由的英雄,他看待世界的目光是嶄新而自由的。
而她呢,在被佔時期,她在孕育自己的政治戰士的角色,經受所有的考驗,溫順而忠誠,她曾是支部的秘書,聖日爾曼-代普雷支部。對於法國共產黨來說,這是最難辦的支部之一,因為其成員大多是有產者和藝術家,而且幾乎都和殖民地小學的那個小教師一樣強硬而嚴厲,他們這會兒正迷上批評,放肆地反對莫斯科及其文化政策,反對放逐,反對在她看來是不可救藥的事情:愚蠢的教條主義。所以,她抨擊阿拉貢1的那位“輕佻的女人”2,阿拉貢已經成了強權的艾爾莎?特里奧萊的俘虜,儘管那對夫婦也隱約覺得共產黨並不符合他們的理想。但生活舒適的阿拉貢喜歡榮譽,忠於艾爾莎的蘇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仍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