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大夫好言提醒!”聽出來熊槐的維護之意,沈衍也不欲糾纏,便讓了一步。
熊槐繼續說,“然大司馬所言也不無道理,秦齊若從內部阻我變法,必然在我朝堂尋找代言人,對於此類人,一經發現,不論是誰,必以重罪處置,寡人絕不姑息!諸卿可聽清了?!”
“臣等明白!”熊槐玩了一手平衡術,眾人也都明白,也不會貿然得罪有權有勢的大司馬,藉著這個臺階,便沒有人再在變法之事上再有他言。
對於沈衍的心思,熊槐不管他是不是有意為之,總是需要敲打敲打。他可不想將楚國朝堂變成他或者別人的一言堂,他不允許任何人獨斷專權。
這不是他努力的初衷!
“現在還有人對府兵制有異議嗎?”熊槐問道,雖然提前了好多年,但不管怎麼樣,他堅信府兵制是能在這個時代推行下去的。即便不能一蹴而就,他也要堅持下去,就他的歷史經驗而言,也找不出更加合適的兵制了,因為再往下便是募兵制了,以戰國這種水平的生產力而言,想要供養十八萬職業兵,那是不可能的。
不變,那也是不可能的。再過二十年,當昭陽、田忌、孫臏、沈衍這些人故去,碰上戰鬥力更加強大的秦軍,再加上白起這樣的無雙統帥,就憑景翠、甘茂、昭滑這些人,即便加上軍參謀制,也難有勝算。
熊槐還沒幼稚到以為在二十年內就能搞定一切。
“臣等無異議!”大王的心意眾人都明白,誰也不敢當面令之難堪。
:()新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