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改色,“有我在,昭氏便不會散!”
“好!記住你說過的話!”昭陽心裡頭有了底。
見幾人都不說話,昭陽繼續說道:“昭魚適才所言深得我心,順勢者昌,逆勢者亡。廣而言之則順天下之大勢,何為天下大勢?大王曾言:‘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此亙古至理也!如今天下已具一統之勢,秦、齊、楚三國皆有此意,秦、齊皆因變法而強,獨楚有別乎?故大王即位以來夙興夜寐,只為變法強楚。若不變法,楚國早晚為秦、齊刀下魚肉。覆巢之下無完卵,楚國崩亡,屈、景、昭三氏,一眾封君貴族,皆將灰飛煙滅。縱然留下些許血脈,朝朝暮暮事秦齊,豈有臉面見先祖?此外勢也!大王欲順勢而為,唯變法可強楚,變則集權、集利。然權從何來?三氏、封君、貴族也。利從何來?亦三氏、封君、貴族也。此變法之根本也,亦可稱內勢。外勢驅動內勢,此二者皆不可逆,逆之者亡也!一統非只大王之功業,亦我昭氏之功業,爾等萬萬不可因為眼前之小利而逆大王之大計,可記住了?”
昭翦、昭魚、昭滑皆臉色肅然道:“謹記之!”
又閒談了許久,已經是月上中天,一場嚴肅的家宴也自散去。
十月的北方已經是一片枯黃頹敗之色,郢都卻依舊充滿著活力。
晨光熹微,朝霞漸暖。
昭滑從容地走入衛府街,向守衛出示衛府腰牌之後,進入到了東海衛府。
:()新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