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
秦謹墨走到黎圓身邊,“從你刻意挑起我和謹寒關係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是我爸。”
他比謹寒大四歲,他對他爸的記憶更深。
他爸絕不捨得讓他們和媽媽受傷。
這個男人卻一再的往他們心口捅刀。
尤其是傷害謹寒。
“你故意把秦謹寒的資產攏到你名下?”
“落到我手上,總比任你糟蹋好。”秦謹墨走到黎圓的身邊,“媽,報警吧。傅冰更希望他到監獄裡待著。”
黎圓點頭,撥了110。
警察很快到了,秦盛被人帶走。
秦盛名下的那家會所不知道害了多少條人命。
秦謹墨:“烏船廠的事也得想辦法放到他身上。”
烏船廠哪怕被傅冰解散了,仍然是個問題。
不趁著這時候解決,以後傅冰會被烏船廠所連累。
偌大的秦家大宅,恢復了往日的寂靜。
每走一步都能清晰地聽到回聲。
黎圓的目光落在角落的書房裡,“我們先回去,最近的事情處理得太順利,總覺得有詐。”
“你是說秦……”秦謹墨要說“秦盛”,但那是他爸的名字,他叫不出口。
“你的意思是那人被秦家宗親放棄了,特意推出來擋槍?”
“嗯。”
黎圓在秦家三十年。
秦盛是秦家這灘爛泥裡開出唯一一朵純淨的花。
她對真正的秦盛是否還活著沒有任何把握。
她明白,短時間內失去秦謹寒和“秦盛”的秦家會元氣大傷。
如果秦家宗親早有捨棄“秦盛”的打算,書房裡的東西應該早被他們轉移了。
秦盛被帶走調查的事當晚就傳得到處都是。
傅冰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會所曝光的事不足以撼動秦盛。
他被帶走,只能證明一點——
秦盛被秦家這艘大船捨棄了。
接下來的秦家由誰主導?
烏時心不在焉的把玩手中的鋼筆,似笑非笑地聽電視播報的新聞。
“小冰,可以把烏船廠也推給‘秦盛’。”
傅冰冷不丁聽到他這麼說,沉默了半晌。
“他是最好的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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