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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信解品第四

不如往至貧裡,肆力有地,衣食易得。若久住此,或見逼迫,強使我作。作是念已,疾走而去。時富長者,於師子座,見子便識,心大歡喜,即作是念:我財物庫藏,今有所付。我常思念此子,無由見之,而忽自來,甚適我願。我雖年朽,猶故貪惜。即遣旁人,急追將還。

窮子見父有大勢力,即懷恐怖,悔來至此:這裡的「見」,方便說為眾生的一種敏感。「有大力勢」,這是從外表上看出氣質不凡。為什麼「即懷恐怖,悔來至此」,以他的心力,對大法還不能適應。竊作是念,此或是王,或是王等,非我傭力得物之處:這是比喻大乘教菩薩法,不是我們這樣的根機所能成就的。不如往至貧裡,肆力有地:「貧裡」是比喻小乘之理,不含無量智慧德能,故為「貧」。「肆力」就是說我能夠力所能及,表小乘法只能適應於小乘根機。衣食易得:這個「衣食」或理解為人我空,或理解為人天福報的那種味禪、「四禪八定」之類;「易得」這是一種小乘人的心態。其實修小乘果位也非常困難。

若久住此,或見逼迫,強使我作。作是念已,疾走而去:「久」是指大乘成佛要修三大阿僧只劫。「三」是不定數,因為當時佛還沒有傳《法華經》吶!佛當年講這個法是方便說,《法華經》《楞嚴經》能叫你立地成佛。到最後讓眾生透過對比、分別,來信大厭小。「或見逼迫」,大乘法強調菩薩願身再來要示現天、人、鬼、畜各種相。所以小乘人他情願修那種「偏空涅盤」,他把出生入死看成是「逼迫」。「強使我作」,把修大乘法看成是一種痛苦和負擔。所以「作是念已,疾走而去」。

時富長者,於師子座,見子便識,心大歡喜:「時」是爾時,表佛與有緣弟子道交感應之時。「見子便識」屬於因緣法。為什麼「識」啊?都是過去多生多世教化的學生弟子。「心大歡喜」是表機緣快成熟了。

即作是念:我財物庫藏,今有所付:這些修行人的根機已經漸漸成熟,如來家業的傳承指日可待,所以講「今有所付」,而沒有講「今有能付」,也就是這個時候是要成熟不成熟。如果「今有能付」的話,那就在法華會上能付了。

我常思念此子,無由見之:解釋同上,阿彌陀佛「黃金臂常垂」,時時準備接引眾生。佛不度無緣之人,緣可遇不可求,它有一定的定數。「而忽自來」,這是緣可遇,前面「無由見之」是緣不可求。

我雖年朽,猶故貪惜:「我雖年朽」這是比喻佛第八千次到娑婆世界示現,至於在其它佛土可以說是無量次。我雖然是個老古佛,恨不得一切眾生當下成佛。即遣旁人,急追將還:旁人,可說為《華嚴經》。「急追將還」,體現出《大方廣佛華嚴經》是講成佛成菩薩頓教之法,對小乘人來講顯得很急。

爾時,使者疾走往捉,窮子驚愕,稱怨大喚:我不相犯,何為見捉?使者執之逾急,強牽將還。於時,窮子自念無罪而被囚執,此必定死,轉更惶怖,悶絕躃地。父遙見之,而語使言:不須此人,勿強將來,以冷水灑面,令得醒悟,莫復與語。所以者何?父知其子,志意下劣,自知豪貴,為子所難,審知是子,而以方便,不語他人,雲是我子。使者語之,我今放汝,隨意所趣。窮子歡喜,得未曾有,從地而起,往至貧裡,以求衣食。

爾時,使者疾走往捉:這個「使者」就是《華嚴經》。「疾走往捉」:急於求成,讓那些小乘人馬上成為大菩薩。

窮子驚愕,稱怨大喚:當時小乘根機之人根本都不知道《華嚴經》在講什麼。怎麼「稱怨大喚」呢?小乘人是以煩惱為「怨」,以生死為苦;那麼大乘人呢,煩惱即菩提。從《華嚴經》到《金剛經》,到《地藏經》,再到人天法,佛法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講有修有行有證,它非常符合我們無量劫以來的習氣。只有《法華經》《楞嚴經》講一步登天,不歷修證,故而很難被眾生接受。小乘人見到大乘菩薩願身再來,他不理解這種心態。我不相犯,何為見捉:這比喻他的根機不適合於大乘法。「見」就是「被」。何必要用大乘法來強人所難?其實這裡還沒有涉及到圓頓大法,否則就更不相信了。

使者執之愈急,強牽將還:「使者」就是《華嚴經》。「強牽將還」是指小乘人的心態,好像這個大乘佛法在強迫他,強迫他回小向大。

於時,窮子自念無罪,而被囚執:「自念無罪」既可說為凡夫二十八天和一些歪門邪道的「計取見」——有些人以為開了天眼,開了天耳,就是證到「涅盤」;也可理解為有些小乘人確確實實證到阿羅漢、辟支佛,以為究竟涅盤了。這個法通凡通聖,通小通大,乃至於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