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線索全部斬斷,這個時候說不定已經學跑到哪座山裡去隱居去了。所謂謀士最喜歡做這種事情,等個七八年,待事情淡了後,再屁顛屁顛地跑出來,繼續拋灑一肚子壞水。
“怎麼能確定司理理說的是真的?”王啟年向他請示。
範閒平靜回答道:“很簡單,那個吳伯安如果還在京中,那就不是他,如果他已經跑了,那就是他。”
很簡單的判斷,也許最接近事情的真相,這個世界上有太多事情都是被人類愚蠢的腦袋給弄複雜了
王啟年又緊張說道:“那難道真要放了司理理?大人,您目前可沒有這種許可權,可是先前又…”雖然監察院的人向來不敬鬼神,但對於祖宗這種存在卻是無比尊重。
範閒沒有回答他,只在心裡想著,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祖宗…和自己似乎關係不怎麼大。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方便再出面,便讓王啟年去通知一處,沐鐵知道自己的身份,應該會相信王啟年說的話。二人分手的時候,範閒的下頜極隱密地向街角的黑暗處點了一點,向那個人確認了吳伯安這個名字。
安排完這些事情,範閒就施施然回了範府,翻牆而入,靜靜地躺在床上,等待著明天的訊息。等王啟年進入監察院後,卻無比意外地發現一處的同僚們早已經整裝待發,不免驚訝,沐鐵看著他微微一笑。
當夜京城無事,範閒回到範府之後,與眾人打了個招呼,便進入到自己向父親索要的一件密室,小心翼翼地從懷裡取出一個密封極好的小皮袋,將那個小青瓷瓶從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