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同那三個不正心思的小猴潑皮的一般,吊在臺座之上,慣看春月秋風不成?”一雙白骨的手臂肆意揮舞,便將十餘位白髮老頭悉數轟趕了出去。
祁恬訝然不已,心道:“只看他們的歲數,正是年老體邁、頤養天年之時,如何會有這般駭人氣力,竟能抬動著偌大的香爐來回奔跑?便是合上十數人之力,不過一聲吶喊,也不該如此輕鬆使然,個個就如青年壯夫一般。”待回過神來,暗自心凜,慌忙問到青衣的下落。
白骨將軍不徐不急,冷笑道:“爾等何其的木納?在你們左側一旁,前後共有四根大柱,唯獨一個柱子的中腰,竟然環圈垂掛著十幾個吊環,顏色各異,互不相同,自然便是藏匿人質的機括所在。”
楊起與祁恬相視一瞥,暗暗笑道:“廟堂論箭,你我得了勝局,它大為羞惱,就只有在口舌之上逞將一些威風了。”也不與它計較,定睛觀看,見每一個吊環紋痕花色俱不雷同,有凹刻之圖,有浮雕之案,或是水墨輕描,或是水彩大畫,個個粗若腰環,黑精森鐵打造,也不知哪一個究竟是牽拽機括。
白骨將軍得意揚揚,哼道:“可見得你們道行淺薄,竟不能熟諳這五行相生相剋的乾坤道理,倘若知會得一二,稍加思忖,如何會看不出其中的玄妙?”楊起揣摸得它的脾性,大聲道:“是了,是了,我等雖然耳聞得金木水火之術,但不過都是些粗陋的皮毛,這機括之術如此精深高妙,委實萬難窺破。”
白骨將軍笑道:“我這太學廟宇陷於地下深處,雖是木樑竹材結構,但年久破爛、蟲蝕頹廢,惟有就地思量、取石採土以修補加固。如此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