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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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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起諾然道:“這些我也省得,卻不知與這機關佈置有何干系?”

白骨將軍甚是得意,道:“機括之環不可輕動,動輒生事,所以其材質務必為石柱‘土’性所克,安定不紊才是。‘土’性所克者,便是‘水’性,符合綠藍之色;機括猶不能不動,否則無效,權衡之下但求為石柱‘土’性相生,靈活機巧方可。‘土’性所生者,就是‘木’性,於是採得百年木材,混於一眾鐵環之中。這綠藍木環,你可能尋得?”

楊起、祁恬、黃松三人被它一番道理灌授,只驚得瞠目結舌,不禁面面相覷,苦笑不已,齊聲道:“原來設定陷阱,還有這許許多多的講究事宜,今日聽來,實在是大長見識。”正是半分真情,半分假意,那真情自然不用言語,假意卻是慰哄白骨將軍的落敗萎靡之氣,順暢了心胸,免得節外生枝、更生甚多阻礙。

白骨將軍哈哈大笑,如啞雷壓雲、平沙覆鼓,其愜意悠然之下也不起身,只用一介指節輕輕敲打著棺壁側鈍,示意楊起拽著環圈用力地拉扯。那機括好生牢固,只脹得他面紅耳赤、青筋爆出,卻依舊紋絲不動。

祁恬與黃松叫道:“不是說得了‘木’性麼?受‘土’性滋養,怎會這般困難掰扭?”不敢怠慢,紛紛過去幫忙,一個捏環,一個抱臂,莫不盡心竭力、咬牙切齒,依著拔河的姿勢往後仰去。

所謂三人同心,其利斷金,便看得木環一寸寸牽出,又聽得轟隆聲響,綿綿“嘎達”而來,在巨棺之後一側,陡然現出莫名空穴,裡面升起一根細柱,上面安有一張椅子,上面端端坐著一人,被話緞團團包紮,正是被擄去的青衣。

眾人大喜,方要出言招呼,卻看巨棺另外一側,如何出來一個杆頂推升的椅子?上面也有一人,被紅緞牢牢束裹,莫不是青衣是誰?

眾人大為驚訝,抬頭向環劍三聖問道:“這裡如何會有兩個青衣?相貌衣裳、體裁髮飾,卻是一模一樣,不能分辨,究竟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

石劍大聖不以為然,道:“倘若是她的變化神通,要幻作由一個青衣小兒,不過是舉手之勞、易如反掌罷了。你們沒有太白金星的照妖鏡,斷然不能識別其中的倪端。”

祁恬極其愕然,大聲道:“你莫要含含糊糊,好歹說得再清晰一些,是誰變化成我家的小弟?”石劍大聖方要說話,木劍大聖和竹劍大聖神情陡變,慌忙道:“三弟好糊塗矣!白骨老爺尚未開口,你如何膽大攥越,險些洩露了媚妖的機密?若是應付不慎,堪堪惹惱於它,屆滿之刻再加上兩個時辰,你我半死不活之狀,如何還能支撐?”

楊起聽得真切,心念一動,咦道:“依二位大聖說言,媚者狐也,妖者精怪,莫非便是指得狐狸精麼?這狐妖本是天地下最能善變幻化之物,惟妙惟肖,卻是大麻煩了。”

此言一出,只驚得環劍三聖神情惶恐、盡皆相顧失色,只是被綁縛懸吊,不能揮手示意,便將三個腦袋搖晃得如撥浪鼓兒一般,嚷嚷道:“我等可沒有說道什麼妖媚的狐怪,一切都是你自己忖度,委實與我們無關。”卻聽到白骨將軍哼哼撲哧不已,似是綿綿冷笑,不由唬嚇得魂飛魄散,胸中砰然狂跳。

一個青衣悠然嘆道:“此刻叫你們來救我,真假不能區分,善惡不能看待,落魄半仙與幻化妖怪之間,卻不知救誰才好?”

另一個青衣搖頭道:“確實為難!如果是救得真的,自然是皆大歡喜,倘若救了個假的回去,豈非正是落入了天大的冤枉?”先前那青衣道:“你既然知曉如此,何必變作我的形貌,搗蛋添亂?”

後者愕然一怔,旋即笑道:“你這便是惡人先告狀,誣賴好人了。明明是你變化成我,反倒嗔我為假。”

白骨將軍橫插一槓,嘶聲道:“你們這般想像,便是我也有些昏噩了。”一個青衣道:“人妖殊異,各不相同,你道行精深、法力高強,倘若仔細觀看,自然能夠分曉。”

另一個青衣呸道:“你連自己的手下也認不出來了麼,此事傳揚出去,如何擋得住悠悠眾口,不被各路的神佛、妖魔鬼怪肆意嘲笑譏諷?”

只嗆得這白骨將軍又羞又急,大聲道:“我說不得,我說不得,自在一旁觀看熱鬧罷了。”默默唸動口訣,卻將各自的花綢紅緞的束縛解了。

兩個青衣也不逃離,一人淡然道:“身份不明,回去不得。”另一人不慌不忙,緩緩道:“就是回去,也是糾纏不清,莫名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