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傷?!”
阿紫在旁插話道:“爹,就是他,他打了我二十來個耳光!”
阮星竹聞言,似是激發了母愛一般,心疼女兒,大聲抱怨道:“她一個小姑娘,到底犯了什麼錯?!”
“你一個大人,竟然出手這麼重?!”
秦川聞言,火氣騰地一下燃燒起來,明知阿紫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他依舊怒不可遏。
對於這阮星竹,秦川看原著時,便是極為厭惡的。
其她為段正淳生下女兒的女子,縱使性子各有乖囂,但都是親自撫養自己的女兒,不肯捨棄。
唯有這阮星竹,生下阿朱,將阿朱送人寄養。理由看似可憫,說什麼家教甚嚴,若被知道必然殺了她和她女兒,所以只得送走。
這話,看似極有道理。
實則,是放屁!
若是真的,為何還不知廉恥地與已婚男子,繼續苟合!?
兩年後,更是又生下了阿紫。沒辦法,還是同樣的理由,又只能將阿紫送走。
你聽聽,你看看,這行為!
相比其他甘寶寶、王夫人、秦紅棉,自己用各種方式撫養女兒,阮星竹只享受下半身的歡快,根本沒有撫養女兒的想法。
再者,阿朱死之後,阮星竹是怎麼做的,哭了兩次後,便將女兒拋之腦後。便又開始跟秦紅棉,為個男人爭風吃醋起來。
阿朱的頭七,過了嗎?!
這樣的女人,哼!
秦川冷冷地看著對面的三人,問道:“你們可知這小姑娘,對我做過什麼?!”
段正淳一怔,阮星竹卻利口一張,叫道:“阿紫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能做下什麼大不了的事?!”
“你個大人,卻出手狠辣,想來就不是什麼善類。”
阮星竹一通叫囂,隨後拉拉段正淳的衣衫。段正淳無奈,只得對著秦川說道:“這位朋友,不如你對我這女兒,賠個不是,這事就一筆勾銷!”
秦川氣得五臟冒火,對面三人,他沒有一個不討厭的。
他怒極反笑,面露狠色,嘿嘿笑道:“若我不道歉,你們又能拿我怎樣?!”
阮星竹一聽,頓時來了火;阿紫是瞧熱鬧不嫌事大,叫道:“娘啊,你說爹是堂堂大理鎮南王,可一個不起眼的年輕人,似乎也不把爹放在眼裡。”
這話一出,阮星竹更是火冒三丈,段正淳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阮星竹厲聲道:“段郎,你就看見我們母女,被外人欺負?!”
段正淳無奈,朝著秦川冷哼道:“朋友,不識時務,段某隻能出手,小懲大誡了。”
秦川心中盛怒不已,臉上卻露出不屑,冷笑道:“教訓我,看你酒色過度的模樣,你有那本事嗎?!”
段正淳大怒,揮掌就要打來。
卻聽身後一陣晦澀難聽的老人聲音,忽遠忽近地傳了過來。
“段正淳,在哪裡?!”
“速速出來見我!”
四人齊齊扭頭看,卻見三大惡人驟然出現,面色兇惡。
天下第一惡人,段延慶,禿頭亂髮,臉上多道疤痕,雖拄著柺杖,但目光如電,氣勢逼人,顯是內力修為不低。
秦川又驚又喜。
好,喬峰阿朱還沒到,段延慶來了。
最好,段延慶直接弄死段正淳,一了百了。
嘿嘿,看段正淳被弄死,給他點點贊,自己有興趣。救人嘛,想都別想了。
對了,最好把阿紫和阮星竹,一起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