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正叫囂著,卻見秦川如一道幻影一般閃來,急欲掏暗器。
秦川早已閃至,“咔嚓”一下,卸掉了她的右肩膀。
更是“噼啪噼啪”,毫不留情地一口氣扇了阿紫七八個耳光。
阿紫疼得亂叫,小臉頓時紅腫起來,還沒來得及喝罵,便被秦川丟出兩丈外。
秦川滿臉不屑,厲聲叫道:“滾,下次再來惹我,我剁你四肢!”
阿紫嚇得連話都不敢說,連滾帶爬地逃走了。
秦川瞧見阿紫逃走時眼中的怨毒,不禁搖了搖頭。
這等蠻橫狠辣、自私到極致的女子,竟然也有人會愛?!
這是蘿蔔青菜,各有所愛!
阿紫這種女子,白送給自己,都覺得帶身邊,也是浪費米飯。
對面那個釣魚翁見狀,驚愕滿臉,好一會兒,才忍不住笑道:“哎,這小妖女,這兩天跑來這裡,四處捉弄人,武功又高又邪,百姓都避之如毒蛇。”
“終於,有人收拾她了。”
秦川嘿嘿一笑,拱手問道:“敢問老丈,那小鏡湖方向,可是繼續往前走?”
那釣魚翁搖頭道:“不是,你走反了!”
“你是不是看著路標,走到這裡來的!”
見秦川點點頭,釣魚翁嘆息道:“唉,路標被小妖女動了手腳了。引誘陌生人,走上這岔路,將對方洗劫一空。”
“附近有村民看不過,去調那路標,還被小妖女暴打了一頓。”
秦川又驚又怒,謝了那老翁,收拾東西,折回而去。
回到岔口,沿著另一條道路,在一堆及腰的野草叢,走了大半個時辰,驟然見到一片小湖。
這湖平滑如鏡,湖水湛藍,遠處似與碧空接連一般,寬廣無邊。
一覽之下,又有陣陣湖風拂面,使人豁然開朗,心曠神怡。
漫步而望,瞧見不遠處的湖邊,那阿紫正與一個戴斗笠的壯漢,纏鬥在一起。
這漢子,莫非就是段正淳四大家臣之一的褚萬里?!
失去了銀色漁網的阿紫,論功夫,還真不是褚萬里的對手。
已被連連逼退,她反手雙袖亂舞,一蓬毒針,驟然逼退了上前強攻的褚萬里。
阿紫得意,烏溜溜的眼睛,盡顯狡黠,正要對著褚萬里喧囂挑釁,便覺有人搭住了她的肩膀。
她下意識回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
秦川看著阿紫就心煩,對那忠義的褚萬里極為敬重,也不等阿紫狡辯,便如扔垃圾一般,隨手將她丟入了小鏡湖中。
“救命!救命!”
“我不通水性!”
阿紫在湖中,胡亂地掙扎,撲騰起一片浪花來。
秦川冷冷看著,褚萬里恨阿紫出手狠毒,也束手旁觀。
忽然,湖邊樹林間,閃出一個人來,長得一副好面貌!
四十多歲,一張國字臉,五官俊朗,氣度威武,頭戴冠冕,身著輕袍,一派瀟灑飄逸之相。
哼!
秦川心中冷哼:果然是段正淳!
段正淳快步到湖邊,見阿紫在水中掙扎呼叫,又見秦川和褚萬里立在一旁。
忙朝著樹林間,高聲喊道:“星竹,快來救人,有人落水了,我們幾個都不會水!”
不一會兒,便見一個女子划著竹筏出現。
這女子,看著三十多歲,容貌標緻,一雙大眼,烏黑靈動,燦爛如星,秋波頻現,嫵媚動人。
嘴角似笑非笑,腰姿纖柔,極有婦人的魅力。
秦川冷冷瞧著,暗道:這女子,應該就是阿朱、阿紫的母親,阮星竹了。
她一番呷醋埋怨,才躍入水中救人。救治之間,卻發現阿紫脖頸間的黃金鎖片,登時一驚,忙扒開左肩頭,赫然看見一個腥紅的“段”字。
阮星竹失聲痛哭道:“段郎,你快看,是我們的女兒啊....”
段正淳也是一驚,兩人抱著阿紫,奔回樹林間救治去了。
秦川朝褚萬里微一拱手,便獨自走到不遠處湖邊,睡了下來。
不知睡了多久,便聽見一片嘈雜聲,傳了過來。
“爹,娘,就是那人,就是他欺負我!”
“我臉上的腫痕,就是他打的。”
秦川心中一動,起身回望,便瞧見阿紫拉著阮星竹和段正淳,興師問罪地走來。
段正淳瞧了瞧秦川,拱手問道:“這位朋友,小女臉上,可是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