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了省點力,就給您父親戴上了手銬腳鐐,還有……人累了就不會有精力想其他的了……”
“所以給您父親安排了種地、打掃衛生的活……”
“很好,你可以出去了。”她冷眼掃過,沒在監獄長身上停留。
監獄長如蒙大赦,連忙帶著兩個看守出接待室。
她笑著,清冷涼薄。
明明笑著,眼底卻不見半分感情,白皙的手指伸出,朝他勾了勾。
他也明明知道走上前會發生什麼,卻還是乖乖地邁步。
“嘭——”
她一腳猛踹在他腹部,他不做抵抗,被踹得撞在牆壁上,又嘭的一聲摔到地上,一下一下剋制地輕輕悶咳。
一眼斜乜,她轉著手腕一步步往前走。
“雲寶。”
牧旌成壓根沒想到,自家乖乖女竟還有如此一面,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已經一拳一腳出去了。
怕鬧出人命,他連忙喊了一聲。
“爸。”
這一聲雲寶十分有用,牧雲枕瞬間收斂起殺意,轉身回到牧旌成身邊。
“他是……”
他並不認識地上那個人,但即使在監獄裡關了六年,他還是能夠敏銳地察覺到一些什麼。
譬如這人可能和他在監獄裡關了六年有關,譬如這人和他女兒之間似乎有些關係……
她懶得替他說,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他抿著嘴,捂著還在一抽一抽疼的腹部,慢慢站起來,一腳深一腳淺地挪到茶几前。
聲音因為疼痛變得格外沙啞:“牧伯父。”
他微微低頭,喘息聲有些沉重。
腹部恐怕已經青紫一片,身上其他地方怕是也青了。
“我是聞輕溪,是聞氏集團的總裁。”他啞著嗓子乖乖開口,“杜蕭沒有死,當年的一切都是我布的局。您不肯讓出市場,整個N市也如同銅牆鐵壁,我只好出此下策。”
他事無鉅細地將六年前的事,一點一點複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