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道:“赤章大人說遇到紅衣女,可放行。”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黑布,“我今天哪有穿紅衣?”
白紙摺扇無語,“那你進不進去?”
那肯定是要進去了。
我瞪他一眼,熟門熟路來到秦君遙的牢房。
“嫊嫊來了。”秦君遙彎起眼睛,起身迎我。
卻又在摸到我濡溼的衣裙時變了臉色,他抿著唇,不笑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冷冰冰的。
溫暖的內力很快就將我身上的水汽烘乾,他也不說話。
我感覺到他是在生氣,可是又不知如何哄他。
姑姑也沒教過我如何哄男人。
“秦公子。”我扯著他的衣袖,腦子裡不知怎麼想起了洛如玉。
秦君遙淡淡地“哼”了一下,還是不打算與我說話。
“洛姑娘說我不能欺負你,只能站在原地讓你打。”我細想也是這個道理,畢竟秦公子才多大,我都一百多歲了,不該同他計較。
秦君遙頓時不高冷了,問:“她當真是這樣與你說的?”
我回憶了一下,覺得大差不差,於是點頭,“我感覺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秦君遙笑了一下,“我看她多半是想逗你玩兒,結果沒想到反讓你給逗了。”
“啊?”我茫然地看他。
秦君遙搖搖頭,忍笑,“沒事。”
我扭頭看向隔壁病房,問:“老矛子呢?”
“出去辦事了。”
“哦。”我想起鬼王的話,“老矛子要死了,你知道嗎?”
原本我一來,玄鳥這群人一個個豎著耳朵就想聽我與情郎的牆角,突然聽到這麼一句話,所有人都愣住了。
就連秦君遙都有些沒反應過來,“老矛子快死了,是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啊,鬼王說的。他說老矛子臨死之前,想換回自己的身份。”
秦君遙沉默片刻,“嫊嫊,我得出去一趟,我需要你幫我攔住赤章,”他耳朵微微動了動,“他上來了。”
“沒問題。”我想著還有卷宗一事沒告訴他,他已經如鬼魅般地離開了。
速度快得我甚至沒看清他是怎麼出的牢房。
算了,也不急這一時半刻,等他回來再與他講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