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一直信以為要保護著的人卻來一起辱罵驅趕她,她、做錯了嗎?
人為什麼會變“壞”呢?
明明知道自己父母不會這樣做,但是那麼多人都在說,連自己都要信以為了,那是自己的父親母親,說的真的有那麼不堪嗎?
最後清莔只是看著那個小鏢師可憐卻又是很悽慘的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她沒有熬過一週,就連自己經歷的的十分之一都沒有,承受的一分一毫都不曾知曉。
所以她死也不明白,就這麼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離開了,或許在另一個地方會過的好些,會見到她的爹孃,明明那時自己還比她小吧,不過現在自己也比她大了吧,大概。
當時也小,不明白那麼多,只是潛意識裡知道,親眼看到記憶,便不會那麼容易遺忘,所以每天晚上夜深人靜風吹草動時都能一邊一邊的回想,就會發現越來越多那時自己不明白的事。
這是巧合嗎,但巧合是得有多少的引力才會一系列連鎖反應引起,她贏了,卻沒救回那時的她,或者是,她早已經在不是很清楚的時間就已經放棄了,她那個時候放手了,卻也拼盡全力一搏過,才有今天。
活著的感覺很好,不是嗎,只有死過一次的人才知道。
看著周圍百家爭鳴,各個琴瑟和鳴絲竹交疊,無論是男兒是女子,便是水中君子花中居士,徑絡陶姚,鏡中疊影,目光所至,皆妙曲迴音。
普安常和故作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也是剛剛坐到念酒一旁看著面前剛剛結束沒多久下場還沒開始的演出,感覺好像錯過了什麼……
艾子蘭倒想問問,不過看普安常和故作霖這個樣子沒有提及也不怎麼想開口只是乖乖看演出,也就沒有自討沒趣的去打趣了,畢竟說不定明天演出時還能驚豔一下也說不定。
普安常這半吊子也會認認真真的學個東西和別人展示也少見,還不如明天拭目以待然後最好讓自己大吃一驚,普安常大概也很想見到這種場面吧?
艾子蘭想著也就將桌面前的瓜子殼堆了點到一邊,也方便不打擾自己看演出,不過一旁的念酒倒也回過頭看了眼普安常也笑了笑倒也沒有說什麼,不過也知道普安常這性子就是安靜一會就也閒不住了,肯定會無所事事的找自己或者是艾子蘭故作霖聊天去了。
不過他剛才也看到了幾乎是可以說是便以說得上是驚豔了般的傑作,別說是明天才是正式考核,就算還是再演一遍那也可以說得上是驚豔而難以忘懷,景婉瑩一身琉璃輕紗可以說得上是惹人注意,再加上髮間盤著一支輕瑩華盈的翡翠清澈的髮簪,一副雲中仙便也如落塵般出淤泥而不染,亭亭淨直。
不過好像在下臺時卻也不鹹不淡的無意看了過來,念酒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注意到自己,只是朝著景婉瑩笑了笑,遠處的景婉瑩也不過是輕巧一瞥,卻也是在意到了的。
念酒卻也不慌不忙,反正艾子蘭他們也不會起鬨,普安常看到了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也就是看到那個和景婉瑩先後一起下臺的姑娘卻也不知道跑一邊去,結果念酒追隨著那個紫衣銀飾的女孩卻看到了那一幕,瞬間覺得還是女孩子之間的謀略厲害些,這麼變扭的小郡主竟然也會握手言和,雖然表面看起來也是一副不打情願的模樣,不過切切實實是比和念酒一起時那副舉措好上了許多。
念酒看著莫名的一點小扎心了,自己也是費了一番功夫的好嗎,結果還被提防嫌棄了,那個小姐姐隨口一說,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果然女孩子之間的友誼都是讓人搞不懂的啊。
想著念酒也發現自己好像是得找個時間去找故卿之他們了……
那就下次找個時間方便出去吧,不過還是要隱蔽一點的好,最好是不要讓別人發現了的。
念酒想著看著臺上還在準備著沒人上臺,便也回過神看了自己這邊一眼,柳輕扶現在倒也沒有看到,就是念酒一瞥就發現艾子蘭那桌上的瓜子皮都要堆著一小堆了,都快要目瞪口呆了。
艾子蘭這嗑瓜子的技術的確不錯,不知道是不是從小練到現在的,都可以說是練家子了。
就是他怎麼發現怎麼艾子蘭每次去找他都會帶著些瓜子南瓜子葵花籽之類的便嘮嗑便嗑瓜子著,也是習以為常了吧,不過全程沒有看見艾子蘭喝過一口茶,簡直是滴水未進,也看著不嫌口渴,自己看著都口渴了。
而故作霖就恰時地去隔壁帶了壺裝著酸梅湯的壺來自己這桌,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普安常的,反正都有份不是嗎?
正好念酒剛剛在交談的時候臺上也準備好了,念酒見故作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