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茶壺的時間抽空看了一下,好像是一個衣身緋紅勁裝的女子,看樣子也沒有多大,好像是練家子的,看起來就是有功夫的。
念酒收回目光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好像練得是軟劍,他也聽到別的人紛紛叫好,回去的時候就看來艾子蘭一副揚眉吐氣有點兒小高傲的模樣,說著那是他們紅令的紅啟名徒,還是紅啟看著這小丫頭片子的功底不錯,也就費了番功夫才收到的,不過這小丫頭心高氣傲的很,又是窮鄉僻野出生的,也就為人冷漠了些,除了對防身鏢師的功夫感興趣些也就喜歡一個人默默的發呆,還是因為考試時成績不錯也才進來的。
好像還蠻喜歡兔子的,艾子蘭倒也是算認識些的。
但雖說身子骨看起來瘦小了些,但好在靈巧顯而易見的輕易發揮自己的優勢,那軟劍也揮的張弛有度,柔中帶剛,因其劍身柔軟如絹,力道不易掌握運用,所以一般練軟劍的人少之又少也不易練成,或許說在平時也不太注意到的人但在自己的特長前卻也能發光發熱獨有所長。
畢竟古人言也曾有一句,“何意百鍊鋼,化為繞指柔。”
卻也確確實實造就了各個行業特長的登峰造極如修身歷氣乃不朽之盛事,那用力屈之如鉤,縱之鏗然有聲,復直如弦皆是欣賞讚揚軟劍之息。
可以說是獨出心裁別樹一幟了,畢竟與大家閨秀的琴棋書畫不同,那武藝軟劍也好防身討藝,對他們窮苦人家的生計活兒也會有些幫助,身輕如燕,而靈巧如雀,那女子雖然身材嬌小,但卻爆發出來的實力卻也不容小視,令人驚歎。
“看吧?是不是挺厲害的,那可是紅啟難得十幾年才收的一個徒弟吶。”艾子蘭看著也來興致了,立馬正襟危坐端端正正的看著和念酒普安常講解著,磕到了一半的瓜子也不磕了就開始興致勃**來了,畢竟紅啟還沒把他當徒弟呢就認了個女孩兒。
卻也聽說是紅啟將軍親自認可還去尋的那把短劍,還是很願意去教一個女徒弟的,儘管一個五大三粗的莽漢帶著一個剛收的無父無母的孤女、卻也如盾般流言蜚語堅不可摧,一直都在鼓勵那個瘦弱的孩子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也難怪一個女子會去學這般少見而繁瑣的軟劍。
其實軟劍便也不適合砍與刺,但可以割劃橫揮,它可以輕易割斷血管與關節處的韌帶,且揮動如鞭般速度極快,輕巧一動便也能繼續下一擊,讓人防不勝防手足無措。
紅啟雖然對這種難度較高的劍器不大熟悉,但也是極為盡職盡責的,畢竟平生眾藝一完就急忙忙的跑去給這剛當了徒弟的小女孩去找趁手的軟劍卻也費了一番功夫,還怕自己對這種兵器不瞭解也就又是找書又是找人的給她又帶了個慣會用軟劍的行家給她當半個師傅。
艾子蘭當初聽了都要咋舌了,你說說這平常也不太好說話還慣喜歡欺負新人的教官怎麼就說有就有的教了個徒弟,還是個女徒弟,艾子蘭當初想著都覺得不對勁,就覺得紅啟和自己之前一樣怪怪的,反正就是不對勁。
紅啟有這麼好心嘛?那不是一個人待慣了都老大不小了也沒有找個伴,結果之前揚言不收徒一輩子也不收徒結果就是悄無聲息忽如其來的就有了一個女徒弟、還是無父無母的孤女?
艾子蘭怎麼想怎麼不對勁,左思右想當場就差點一拍桌、不會是紅啟著傢伙故意要收個徒弟繼承他的衣冠家當的吧?!
結果被念酒一個白眼撇了過來,對此念酒只想呵呵,自己聽著這也差點想歪了去,艾子蘭這神奇般的腦回路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那反射弧他都要習慣了。
普安常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艾子蘭怎麼看起來怪怪的,不過一旁的故作霖已經把瓜子剝好放在了盤子裡面端給了普安常,普安常也就吃著瓜子沒有提出來,只是好奇的睜大眼睛四處觀看著。
念酒卻也沒什麼表示,只是看著柳輕扶才剛剛出來的樣子眨巴眨巴了下眼睛,瓜子也不跟著艾子蘭一起嗑了,默默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