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楚凌沉果然停止了動作。

&esp;&esp;顏鳶便趁機把頭埋進了他的肩膀上：“楚凌沉……不是十五……也……也可以嗎……”

&esp;&esp;楚凌沉：“……”

&esp;&esp;顏鳶聽見了楚凌沉的心跳聲。

&esp;&esp;下一刻，耳畔傳來他咬牙切齒的聲音：“可以。”

&esp;&esp;顏鳶的呼吸顫了顫，悶聲悶氣答：“……哦。”

&esp;&esp;她本來也不是真心問的。

&esp;&esp;她只是想有一個舒緩的機會，好讓自己不至於太過狼狽。

&esp;&esp;楚凌沉：“……”

&esp;&esp;她果然是故意的。

&esp;&esp;楚凌沉壓著呼吸，報復式地抓住了她，解開她不願意被解的褻衣，如願以償地聽到了她慌亂的喘息聲。

&esp;&esp;他原本只是想要報復，可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是自掘墳墓。

&esp;&esp;一切開始變得凌亂不堪。

&esp;&esp;“寧白……”

&esp;&esp;他急躁地叫她的名字。

&esp;&esp;顏鳶迷迷糊糊“嗯”了一聲。

&esp;&esp;楚凌沉忽然覺得眼眶發痛。

&esp;&esp;於是他更加用力地吻住她，嚥下她所有的驚呼，撕開所有的隔閡與絕望，以最直接的方式去把她生吞活剝，嚥進肚子裡。

&esp;&esp;顏鳶還來不及反應，便被狂風暴雨席捲。

&esp;&esp;身體與身體毫無間隙，掌心的傷口被他狠狠撫蹭而過，他彷彿戾氣與絕望都灌輸在纏綿的唇齒之間，又像是要野獸要把獵人撕咬成碎片。

&esp;&esp;楚凌沉……

&esp;&esp;顏鳶胡亂地抱住了他的脖頸喘息。

&esp;&esp;楚凌沉。

&esp;&esp;然後一切又戛然而止。

&esp;&esp;楚凌沉忽然退開了一些距離，他的臉上還留著迷亂，眼底卻泛起寒潮：“……這是怎麼回事？”

&esp;&esp;什麼怎麼回事？

&esp;&esp;顏鳶的腦海中還是混亂一片。

&esp;&esp;她順著楚凌沉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身上，才發現褪去衣衫的露出那些地方橫亙著一道道豔紅色的傷痕。

&esp;&esp;顏鳶：“……”

&esp;&esp;楚凌沉冷聲道：“這些傷怎麼來的？”

&esp;&esp;顏鳶支支吾吾道：“剛才去追月容公主的時候……和她的兩個守衛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