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立斷分配:“林婉,你帶兩個術士去拆除祭壇符陣,我和蕭遠帶人掩護救下平民。”
其他隊員紛紛領命。
干擾機啟動高功率,一片無形的靈能波擴散開來,使得黑袍高階術士的咒文立刻出現不穩定,法壇上暗紅光芒頻頻閃爍紊亂。那幾個術士感到不對,扭頭看見入侵者,頓時狂怒大喊,命守衛圍堵。場中二十多名黑袍呼啦聚攏,揮舞武器或施放冰刃咒、怨靈召喚,一時間喊殺聲震天,怨氣與子彈交織,血光亂濺。
王靜與蕭遠率先殺入敵陣,刀符配合,幾下就將最前排的黑袍砍翻或符焰燒傷。另幾名聯盟戰士緊隨其後開槍壓制。林婉趁機帶兩個術士繞到祭壇後側,遠遠見到那幾個高階術士護在臺上不停唸咒,試圖喚起血靈之力抵抗干擾機。臺上囚禁的平民被拴在木樁上,哭喊聲悽慘,讓人聽了心痛。林婉怒從心起,一邊維持干擾機,一邊甩出符雷轟向那群術士。
轟的一聲悶響,有一人閃避不及被符雷擊飛,另外兩個卻反應敏捷,迅速張開一道漆黑屏障抵擋爆炸。林婉立刻讓同伴掩護,自己再次換了張破邪符打向另一處屏障薄弱處。法壇劇烈晃動,血腥氣沖天,但干擾機不斷撕裂它的咒紋穩定。那兩名高階術士見勢急切,大聲呼喚更多黑袍手下來防,卻發現外圍也在火拼,沒幾人能抽身前來。
與此同時,王靜那邊帶人切入囚籠區,用靈能彈打破木欄。一片混戰中,她靈巧地閃過幾道刀芒,匕首刺傷一個黑袍,隨即踹翻另一個持劍者。蕭遠刀勢如猛虎,硬生生在擁擠的人群中開出一條血路。他腿雖尚未完好,卻仍爆發出驚人的戰力,刀光連劈數人後,身上又添了幾道小傷,但不肯退半步。
“快救那些村民!”蕭遠吼道,指向被繩索綁著的十來個男女。聯盟戰士趕忙撲上砍斷繩索,扶起他們往外圍撤離。王靜護在一側,力擋黑袍追兵。這些黑袍也看出大勢不妙,一部分被打垮,另一部分還在負隅頑抗,似乎企圖拖延時間給法壇完成某階段儀式。
林婉那邊爆破數次,成功打碎高階術士的屏障之一,卻見有個首領模樣的黑袍術士不甘放棄,咬破指尖血灑在祭壇中心,口中狂呼晦澀咒語。臺子上的血色符文忽然爆發強光,與林婉的干擾機形成對沖,一時讓林婉自身耳鳴目眩。另兩個術士也藉此機會撲來,揮舞短刃刺向林婉。那兩個同伴急忙衝上阻擋,卻被對方的疾速攻擊擊傷,其中一人慘叫倒地,另一個勉強擋下半招。林婉心驚之餘立刻丟擲破邪符火光,還想後退拉開距離,可那首領黑袍於祭壇上大笑,將手中血浸咒刀往地面一插,引爆一股強烈怨能衝擊。
轟——一陣彷彿無形巨力掃過,林婉只感胸口被撞,整個人摔飛數米,干擾機也掉在地上。祭壇隨之噴出刺目紅光,似要在關鍵時刻完成某種區域性血召。遠處蕭遠與王靜都注意到異變,迅速朝這邊衝來,但還有黑袍餘眾阻攔。
林婉從地上掙扎起身,胸腔火辣刺痛,她強忍不適,摸索到干擾機又想重新開啟,卻被那黑袍首領發現,對方獰笑一聲,單臂高舉咒刀,身影閃來想先除掉她。危急關頭,林婉咬牙催動最後幾張符紙扔向對方,卻被他刀勢一揮擋開。她看著對方步步逼近,滿臉獰惡,自己腳步一軟,心中大呼不妙。
就在咫尺間,一道刀光從側面驟然斜劈而來,力道凌厲無比,將黑袍首領的攻勢截斷。正是蕭遠拼命突圍趕來,刀鋒與咒刀撞擊時,發出震耳金屬嘯響,火花四濺。黑袍首領被迫轉身應對蕭遠。林婉見機撿起干擾機,猛撥開關,瞬間高頻干擾波籠罩祭壇。那首領怒吼一聲,怨力扭曲在半空。
此時王靜也趕到,匕首裹挾符咒光直刺首領背後。對方猛地側身避讓,卻依舊被刀符夾擊逼得破綻頻出。蕭遠狠狠咬住唇,使出全身力氣:一刀自下而上,帶著呼嘯風聲斬向他的下半身;王靜則繞到他右側,破邪符連擊。那首領雖是高階術士,但面對干擾機壓制與兩名先遣隊核心的夾攻,一時難以兼顧,刀勢漸亂。
“啊——”他發出痛吼,蕭遠刀尖劃過他的腰腹,鮮血飛濺,整個人踉蹌後退兩步。王靜隨即雷霆一刺,匕首透胸,將那黑袍首領一擊斃命。對方瞪大眼,嘴裡迸出血泡,最終無力倒在祭壇上,怨氣未能釋放完畢便消散。
林婉長出一口氣,確認對方已死,忙抱著干擾機走上祭壇中心。看著那已經被血染的石臺與符文,毫不猶豫地把符彈粘在核心處,引爆清除。轟的一聲悶響,臺子被炸出一個大洞,血符徹底毀滅,怨能在空中淒厲迴盪後化作汙濁紅煙,最終湮滅。
周圍剩餘黑袍術士見此大勢已去,有的選擇拼死抵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