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要死多少人。”
王靜心跳加速,心裡閃過當初在幽谷時見到的慘狀。她暗暗握拳,對林婉和蕭遠說道:“事不宜遲,咱們抓緊時間找法陣節點吧。根據情報,這裡可能設有三到四個外層陣柱,若不破掉,很難靠近核心壇。干擾機雖能削弱,但不能全部覆蓋。”
林婉檢視干擾機剩餘電量:“好,我估摸我們需要逐一摧毀或封印。每個節點估計有數名黑袍把守。”
蕭遠躍躍欲試:“那就兵分兩路?縮短時間?”
王靜思考片刻:“可行,我們這十五人分成兩隊,各自摧毀兩個節點,然後再集中到壇前。只是要控制噪音別驚動大批敵人。”
眾人商議幾句,迅速分組。王靜與林婉、蕭遠依舊在一起,加上四名聯盟精英,共七人;另一隊則由馬頓帶領,去破另兩個節點。約定若有意外,直接用靈能訊號彈呼叫援軍。
下定計策,他們就等夜色更深,約莫十點多,山谷徹底被黑暗籠罩,只有零星火把與落在山腰處的黑袍崗哨。王靜隊伍先悄悄繞往東面,據情報那裡的陣柱在一片密林深處,與法壇距離大約三四百米,是最外層屏障。一路上他們屏息挪動,躲避數次巡邏小隊。林婉拿著探測儀確認前方樹林裡存在明顯靈能波峰。蕭遠揮刀在黑暗中先行開路,刀刃閃過月光,宛若寒星。
行進約二十分鐘,忽見前方樹影閃爍,似有火光掠過。王靜輕手勢讓大家停下。仔細看去,一塊空地中央聳立著一根插在土裡的黑色石柱,通體刻滿咒文符號,周圍有四五名黑袍術士在巡邏或唸咒。地面還布了血色線條,連著柱子,散發微弱紅光,彷彿從地下抽取什麼力量。
林婉傳音給眾人:“這是其中一個外陣節點,咱們先用干擾機減弱,然後速攻。”
蕭遠握刀:“那就動手吧,時間緊迫,別再拖。”
王靜看了看時鐘,十點四十五。若再耽擱,等午夜血禮真啟動更被動。她一揮手,隊伍分成兩股包抄過去。林婉開啟干擾機中功率,對著石柱釋放靈能擾動。黑袍術士似有所感,猛地轉頭四顧。王靜與蕭遠當機立斷跳出,匕首、長刀寒光一閃,直撲最近的兩名黑袍。聯盟隊員則從另一側開冷槍,噗噗幾聲乾脆利落地擊倒兩個正欲施法的術士。
剩下一名黑袍見狀驚恐,想大喊報警,卻被王靜甩出的破邪符打中胸口,整個人被靈能衝擊後仰翻倒地。蕭遠迅速上前,刀架對方脖頸低喝:“別吱聲!”對方張口慾念咒,蕭遠毫不客氣一刀背劈昏他。
周遭警戒一看無人再站立,王靜鬆了口氣:“快,炸柱子吧!”
林婉飛快取出符爆彈貼到黑色石柱基部,啟動後退讓眾人閃避。數秒後,符彈轟然炸開,一大片刺目的火光掀起土石,石柱被炸成兩截,咒文光芒隨之熄滅。陣柱崩裂時還釋放一股暗紅怨氣,但被幹擾機鎮壓,難以形成威脅。
蕭遠收刀:“成了。下一個點!咱們抓緊!”
王靜對幾名隊員招手:“把這幾個倒地黑袍拖到林子掩埋或捆住,不要讓他們發出訊息。”她快步撿起掉在地上的一把黑色法杖,發現上面還有血符圖案,更證實這節點是用鮮血凝聚怨力。她暗自心驚,對方果然毫無人性地搞活人獻祭。她強忍憤怒,和林婉、蕭遠快速離開現場。
後面流程類似,隊伍用相同方式摧毀第二個陣柱,雖遭遇更激烈抵抗,但在干擾機與刀槍配合下仍成功。短短半小時之內,東面的兩個外陣節點被毀;與此同時,馬頓那邊也發出成功訊號,說他們破了西側的兩個,敵人外圍屏障已然鬆動。
王靜抬腕看錶:已接近午夜,法壇或許快啟動儀式。她心中焦急,對眾人說:“抓緊!再不衝入核心,血祭就要開始了。”
林婉開啟干擾機高功率,預備貼身破陣。蕭遠握刀在前:“走!”
一行人朝山谷核心跑去。夜色下遠遠傳來鼓聲與淒厲哀嚎,彷彿祭典已然揭幕。隊伍趁敵方外圈陣柱被毀、防線混亂之際,一口氣殺到木柵欄外圍。果然見裡面燃著高大火盆,幾十名黑袍守衛分佈在場地邊緣,中間一片空地上放著十幾名被捆綁的當地平民,男女老少都有,衣衫襤褸,面露驚恐。法壇居中高聳,臺上站著幾個黑袍高階術士,手持沾血祭刀與卷軸,不斷吟誦咒文,祭壇四周刻畫了紅色符陣。空氣中瀰漫刺鼻血腥味。
見到此幕,王靜肺都要氣炸。蕭遠亦青筋凸顯,低吼:“不能等了!衝吧,救人要緊!”
林婉按住他:“先用干擾機削弱!我們分幾人去解救人質,另幾人堵住高階術士。”
王靜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