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來兩套,不知道能不能入大佬的眼。
以至於對方問她吃了沒有,她直接回了一句:“最近腿不好,不能表演下腰甩袖。”
這一刻,房裡的地暖突然就不熱了。姜映夕的腳趾尷尬地蜷縮了一下,她問:“你剛才說什麼?我在想事情,你就當我說的是胡話。”
“我聽到了。”他說。
這該死的聽力。也對,他這樣的人,根本不用顧忌別人是否會尷尬。
房內沒有椅子,何盛亭在床尾坐下。他拿過桌子上那個長得像是收音機一樣的東西,轉過身體和她面對面。
姜映夕看他把那東西放在二人之間的床上,他問:“知道這是什麼嗎?”
問過後他也不等人回答,伸手指了下她的耳垂,“這個是錄音機,連線著你耳朵上的那對耳墜。”
姜映夕來了興趣,“你是說,我跟誰說過什麼話,或者是自言自語的話都會被錄進去?”
果然,架空年代文他就是牛啊,這麼先進?還能遠端錄音?這以後還有隱私嗎?她原以為的竊聽,還停留在諜戰劇裡實時接收的監聽器上。
何盛亭將錄音機的揚聲器轉向她,“今天我讓司機拿進房內的時候開啟的。當然,也可以實時監聽。”
等等?也就是說,從今天司機進房後就開始錄音了?她要好好想想,從那時起她都說了些什麼。
何盛亭當著她的面按下了播放鍵,他單手撐著身體往後仰,一副欣賞音樂的姿態。
錄音機先是放了一段雜音,接著就是人聲,一開始有噪音干擾,慢慢的就變得清晰了。
她聽見這個小小的東西傳出花姐柔中帶媚的聲音,什麼出息了,什麼調教,什麼十八個人裡只有她一個入了何老闆的眼。
姜映夕的後背開始冒汗,她偷偷打量何盛亭的臉色,對方半睜著眼,不知道在看哪裡,面上沒什麼波動。
接著錄音播放到了讓姜映夕擔憂的點,荷姐問何老闆到底行不行,她回答說何老闆一夜七次,在床上弄折了她的腿那段。
姜映夕猛地撲過去按下暫停按鈕。
何盛亭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他先是盯著錄音機看了一會兒,接著看向了姜映夕,而後慢慢把目光移向她那條打著石膏的小腿。
他摸了摸下巴,似乎覺得很有趣,笑問:“我在床上弄折了你的腿?”
這是她穿書過來第一次看見他笑,別說還挺好看。他的眉眼漾開笑意,整張臉柔和了不少。那種感覺就像是高高在上的掌權人突然間變得親切了。
姜映夕快速把錄音機拿到一旁,嬉笑道:“要不還是別聽了,花姐是什麼人你應該是知道的。我和花姐聊的這些怕是汙了你的耳朵。”
她今天必須要阻止對方,不能再聽下去了,不然到後面,對方還會聽到她更加大言不慚的話。
她的情真意切似乎有所打動對方,她想要是磨洋工不行,她就要開始獻身了,不就是下腰甩袖嘛,她做就是了。
何盛亭沒有再繼續聽錄音,而是開始觀察她,平靜又明目張膽地觀察她。
完了,這是發現什麼了?
原主性子有些軟弱但不至於說話都畏畏縮縮,她剛才也是正常的表達吧。
後面證實,果然是她多想了,何盛亭淡然地起身走到窗前撩開窗簾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他雙臂環胸,定定地站在簾子後頭,像是在沉思,突然,他的眉頭輕輕一顫,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