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聽的人驚駭不已,秦銘仔細打量她,這不像是她能說出來的話。可是他又找不出理由反駁,一個男人帶著女人出來消遣會因為什麼呢?
姜映夕想到對方也是周遊於各大知名人物之間的能人,向他打探,“秦先生,你知道下個月十五在府南街舉辦的拍賣會嗎?”
“略有耳聞。”秦銘問,“怎麼突然問這個?”
“與會的名單有嗎?”姜映夕看著雪場裡滑雪的人說,“何老闆囑託我替他參加拍賣會。”
“他讓你去?”秦銘沉吟片刻,也跟著看向雪場裡滑雪的男人。
下個月十五的拍賣會其實大有來頭,這次與會的人都是各界的名流人士,還有警署的參與。其中,時處長家的小兒子也在場。
他悄悄看兩眼姜映夕,心裡直道麻煩。當初兩人鬧分手的時候,時家的那個臭小子整夜買醉,差點兒小命都喝沒了。這要是讓他們兩個給遇上了,準要出事。
當初,時家小子和姜映夕處朋友的時候,沒少被父母反對,好不容易分手了,又鬧死鬧活的,當父母的一狠心,直接把兒子貶到區裡當片警了,雖然是個小隊長,但也夠憋屈的。
這不,下個月十五的拍賣會,負責會場治安的責任便是落在了時家小子身上。
如今,姜映夕又是何盛亭的身邊人,他都開始自我懷疑當初做的決定是不是錯了。
姜映夕見對方遲遲沒有出聲,以為要名單是件很嚴重的事,便改了口,“要是麻煩就算了,我也只是想了解一下同臺競拍的都有哪些人。”
她其實最想了解的是王局長,這個人到中年還要承受喪子之痛的男人。對方受痛的源頭來自何盛亭,她替何盛亭去參加拍賣會,那麼就要做好被對方針對的打算。
“也不是麻煩。”秦銘沉默了片刻,還是應了下來,“等我整理好給你送來。”
“謝謝。”
兩人在二樓長廊上站著吹了一會兒冷風,秦銘的五官在在風中皺起,他咬了咬牙,小心翼翼地打聽,“映夕啊,何老闆的住處有多少女人?”
“什麼?”姜映夕怔了一下,多少女人?她眨巴著眼,沒有防備地回,“就,我一個吧。”
“你一個人?”秦銘嘖了一聲,根據他調查得知,何盛亭幾乎每個月都會從各界人士的手裡接收不同的女人,有的是歌星,有的是影視演員,也有t臺的模特兒。
總之,何老闆的喜好很張揚,他最愛明豔的美人,整個圈子裡人盡皆知。不然,他也不會在人才濟濟的警署裡挑中了姜映夕作為臥底潛伏到何盛亭的身邊,緣由無他,只因姜映夕漂亮。
秦銘隱晦地提點姜映夕,“何老闆是否還有其他的宅子?”
姜映夕現在所住的地方是何盛亭對外公開的住址,也是外人在辦公地點之外能找到他的唯一途徑。
但外人想要拜訪也不容易,整個何宅猶如銅牆鐵壁,外面的訊息能傳進去,可宅子裡的事情卻不會傳出來。
她聽懂了秦銘的言外之意,點點頭道:“我會關注這個事情的。”何盛亭的主宅裡只有她一個女人,那其他女人呢?都安排去了哪裡?以後,她也會和其他女人一樣被藏起來嗎?
秦銘看一眼雪場,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先行下樓,沒多久花姐就上來了,攙扶著姜映夕下樓回了房。
房內燒著地暖,沒等多久,她的身體就暖和過來,她腿不方便,晚餐就讓人送到房裡吃了。
吃過飯,姜映夕躺在床上打瞌睡,她在思考今晚要怎麼度過。不過更多的時候,她還是在想何盛亭和他那些見不到光的女人們。
原書裡交代過,何盛亭的隱疾是公開的,他折磨女人的手段也是人盡皆知。他越是不行,他的血氣方剛就會越發用到其他方面。
所以,縱使他英姿勃發,玉樹臨風,也總有女人並非自願跟著他,有人傾慕他的身價和容顏從而趨之若附,也有人忌憚他的心狠和果決選擇退避三舍,當然,有來就有去,離開他的那些女人們對他的評價都出乎一致的差。
姜映夕想起原主獲得何盛亭的關注是因為一支長袖舞,自從何盛亭表現出對長袖舞的些微感興趣之後,原主便夜夜下腰甩袖,極盡討好。事實證明,甘願待在他身邊的女人大多是這樣帶著圖謀的。
她摸了摸這具身體的腰身,確實算的上是盈盈一握。她想的入神,何盛亭進來的時候,她還在想對策,想著以後該怎麼拒絕給對方下腰甩袖這事兒,不是她不願,而是她不會,跳舞她是真不行,軍體拳和擒拿手她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