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莊子眾多,更是落得錯落有致。
木寨,青石階,簡簡單單的裝飾,簡簡單單的日子。
黃昏時,庭院裡,千折雪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一襲紅衣的溫澤,還不忘一手抓著古遇朝驚呼。
那雙蔚藍色的貓眸盛滿了歡喜,千折雪語氣格外激動道“果然,漂亮哥哥還是紅衣最好看誒”
一邊說著,千折雪又情不自禁地連連點頭,臉上滿是難以掩飾的興奮與歡喜之情。
瞧著千折雪開開心心的模樣,古遇朝簡直不忍直視,微微嘆氣,他家雪兒果然一直都是個十足的顏控。
聽著千折雪的話,換好衣的溫澤又無端蹙了蹙眉,面上透著滿滿的無語。
溫澤低頭打量著,他剛換掉木酒給他搭配好的一襲紅衣,如今又是一身紅衣。
面對眨巴著眼的千折雪,溫澤眼角莫名一抽,溫澤總覺他身旁之人似乎對他穿紅衣有什麼莫名其妙的執念。
“阿澤”
木酒換了一身南疆的服飾,一出門,一見溫澤,便直直朝人撲了過去。
面對木酒這個所謂的嫂嫂,千折雪還是莫名有些心虛,便下意識躲古遇朝身旁,畢竟之前她多少是得罪過她這所謂的嫂嫂。
見人換了合適的衣物,古遇朝便拉了拉眼神胡亂飄來飄去的千折雪,朝溫澤主動招呼道“我再去準備些糕點”
千折雪先懵了懵,才連忙丟下一句“本殿也去”,便跟著古遇朝一道去了膳房。
瞧著兩人的小動作,溫澤只是淺淺一笑。
他來南疆,該給的東西,他已經給了雪兒。
而他還需在南疆多待幾日,還得靜靜等待千折雪與古遇朝一道辦了婚事才回京。
庭院素樸,唯有那些綻放的花朵,給庭院平添了些許豔色。
拉著木酒一塊坐在石桌旁,溫澤便下意識扒拉了些許乾果,乖乖地吃了起來。
難得見溫澤換成南疆的服飾,木酒又忍不住撥弄起溫澤手腕帶著的小鈴鐺。
清脆悅耳的鈴鐺聲,纖細嫩白的手腕,讓木酒止不住暗了暗眸子,她的阿澤似乎很適合戴這些小玩意。
南疆的衣物比古安更穿戴簡潔些,只是服飾上會習慣以小鈴鐺裝飾,普通的衣物尚好,但那稍稍精緻些的女子服飾,其實倒更顯嫵媚性感。
木酒剛剛看了看,她只是換了一身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衣物,畢竟她不太習慣露胳膊露腿,便沒選擇那身性感些的服飾。
瞧著木酒只撥弄他腕上的鈴鐺,溫澤抬手揉了揉木酒的腦袋,輕聲問道“酒酒可還習慣?”
木酒忍不住抱著溫澤,委委屈屈道“和阿澤待一起便習慣”
溫澤輕輕拍開木酒不安分的爪子,他們才來了一日。
溫澤無語,兮夜、菖蒲、祁予白三人入住在普通的民宿,而他和他的酒酒則是待在雪兒準備好的宅院裡。
見人一臉委屈巴巴,溫澤無奈,抬手捏了捏木酒的臉蛋,妥協道“那酒酒同本督一道睡便是,不委屈”
瞅著開心點著頭的木酒,溫澤無可奈何,只能縱容著,他一同木酒分房睡,他的酒酒便一整日都蔫了吧唧。
天色不早,千折雪同古遇朝一道下廚,而溫澤與木酒則是等著吃現成的飯菜。
石桌上的佳餚,四人歡歡喜喜地一道用了晚膳。
夜深了幾許,千折雪才同古遇朝一道離去。
:()九千歲不乖!七公主暗悄悄把人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