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月色如玉,月光灑入庭院,倒是浸染了些許柔意。
屋內,溫澤微微斜倚在那張舒適的床榻上,身姿慵懶,卻又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
那一頭長長的白髮如同瀑布一般,柔順地垂落於那半露的肩頭。
一隻手輕輕支起他線條優美的下巴,手指修長而白皙。
另一隻手則看似隨意地搭放在柔軟的錦緞被褥之上,嫩白的指尖又偶爾輕輕摩挲著那細膩的面料。
溫澤此刻眼神朦朧又迷離,那雙淡紫微藍的桃花眸,更是彷彿被一層薄薄的霧氣所籠罩,讓那漂亮的眸色看起來更淡更淺。
朦朧的視線,讓溫澤又下意識晃了晃腦袋。
溫澤本來是打算今晚同木酒一道睡的,可他等了又等,此刻還沒等到他的酒酒。
這個認知,讓溫澤這原本就不太清明的腦袋更加混亂,迷糊的溫澤只知道他等得不太開心。
溫澤雖說沐了浴,更了寢衣,但那腳踝處那小巧玲瓏的鈴鐺卻依舊穩穩地纏在那,沒有被取下來。
小小的鈴鐺隨著溫澤輕微的動作而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溫澤卻是渾然不覺,依舊赤著足往門口走。
溫澤那身薄薄的寢衣本就彷彿只是隨意地披掛在身,半開半散著。
如今,又隨著溫澤的動作,寢衣微微滑落,露出了大片白皙如雪、嬌嫩似玉的肌膚。
那肌膚宛如羊脂白玉般溫潤細膩,在微弱的燭光映照下散發著淡淡的光澤,令人不禁為之目眩神迷。
溫澤一步一響地走到門口,渾然不知他那大片白皙如雪的肌膚若隱若現,宛如一幅朦朧的畫卷,讓人不禁想要一探究竟。
木酒剛做好醒酒湯,一開啟門,就瞧見如此迷迷糊糊的溫澤。
溫澤一臉迷茫地眨了眨眼,見著了人,便要往木酒身上撲。
木酒連忙將醒酒湯放一旁,下意識去抱住醉酒的溫澤。
“酒酒”
溫澤意識不清醒,撲向木酒的動作幅度太大,又讓半散半開的寢衣繼續滑露了些許。
指尖觸著溫澤嫩白細膩的肌膚,木酒起了心思,卻見人迷迷糊糊,木酒又實在是無可奈何。
她的阿澤一醉酒便又呆又乖,還嬌氣得很。
看著露了大片春光卻不自知的漂亮人兒,木酒將人攬腰抱起,便直直往床榻邊走。
被攬腰抱,溫澤也是乖得不行,更下意識抬手環住木酒的脖頸。
看著跟前的人兒,溫澤眼神依舊迷離不已,又輕輕蹭了蹭木酒的脖頸,小聲嘟囔著“酒酒又長高了”
將人重新抱至床榻,親了親,木酒才抬手輕輕抹了抹溫澤軟嫩嫩的唇瓣,輕聲哄道“阿澤不許勾引我”
溫澤將臉貼在木酒的手心處,輕輕地蹭了蹭,語氣委委屈屈地控訴道。
“不止酒酒說本督勾引人,就連南承帝、新帝,還有那些討厭的大臣妾都說本督勾引酒酒,可本督什麼也沒做啊”
聞言,木酒攏了攏溫澤散開的寢衣,又將人直直抱在懷,又低頭親了親額頭,調笑道“酒酒對阿澤最沒抵抗力了,只要阿澤在,酒酒就只想要阿澤”
因為醉了酒,溫澤腦袋亂亂的,只能抬手抓著木酒,蹙著眉地問道“可是最近酒酒為何不開心?”
溫澤問得很認真,因為他發現他的酒酒不是不習慣,而是不開心,他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瞅見兩顆小小的玲瓏骰子碰在一塊,木酒只是低頭親了親溫澤,便微微鬆開了溫澤。
見人又要抓過來,木酒只能朝溫澤軟聲哄道“乖些,酒酒先去拿碗醒酒湯”
溫澤抬手撥弄著自個腕上的玲瓏骰子,輕輕“嗯”了聲,眼睛卻是依舊盯著木酒的身影看。
木酒一過來,溫澤便主動窩進木酒懷中,至於木酒手上端的醒酒湯,因為味道不好聞,溫澤連瞅都不願瞅一眼。
瞧著溫澤面上的嫌棄,木酒沉默不語。
其實溫澤之前給她做的醒酒湯味道也不咋滴,但醉酒的木酒可沒那麼嬌氣,加之,那個時候木酒只是想親她的阿澤,便直接幹了。
但醉酒的溫澤雖說又乖又呆的,卻嬌氣得很,這個不行,那個也不行,甚至連不甜的醒酒湯都不願喝。
木酒抱著溫澤,軟聲哄道“阿澤乖,喝醒酒湯,好不好”
面對一碗不知道是個啥玩意的東西,溫澤嫌棄得很,連忙搖了搖頭,似是怕木酒不理解,溫澤還特意說了一句“難聞,本督不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