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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

他笑了,語氣挺溫和:“我明早就回來。”

電話掛了後,瞿曉在一旁打趣說:“這小姑娘段位挺高啊。”

知道怎麼拿捏男人,怎麼顯得清新脫俗而不做作。

把一個熱情似火又乖巧懂事、不敢打擾他的人設立得穩穩的。

還別說,男人就吃這套。

她忽然也能理解為什麼費南舟對她不來電,就像謝成安那日默了幾秒然後抬起頭,說的那樣——曉曉啊,你就跟個男人一樣,外表再女人骨子裡都是男人那套,這讓人怎麼喜歡啊?就他媽跟搞基一樣。

費南舟這種強硬又霸道的男人,要的是情緒價值,不需要你給他提供任何的幫助和便利,因為他自己就能解決一切問題。

對於她的打趣,費南舟沒答,只敷衍地笑笑,直接繞過了這個話題,問她加工基地的程序。

除夕夜,許梔本來打算睡到日上三竿再去超市買東西,臉上忽然有些癢。

她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撣,卻觸到了一片溫熱。

許梔睜開了眼睛,看到了俯在床頭撫摸她臉頰的費南舟。他看著風塵僕僕的,下巴還有一圈淡青色的鬍渣,只是,這絲毫無損他的魅力,反而多了幾分粗獷的男人味。

他這人,沉穩的外表下本就壓著一份猖狂,留點兒鬍渣竟然意外得很好看,好像更成熟了。

她呆愣著躺在那邊望著他,一副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

他寬大的手掌又撫弄了一下她的臉頰,有點無奈:“什麼表情?不想看到我啊?”

許梔下一秒雀躍地坐起來,雙手勾住他脖子,整個人幾乎掛到了他身上。

床邊往下塌陷了一大塊,原來是他就勢坐下來了,抬臂將她攬在了懷裡。他低頭埋入她的髮絲間,貪婪地嗅著,又側過臉吻她的耳垂,舌尖在裡面打了個轉,炙熱的呼吸狂烈地撲在她耳邊,好像要把她吞沒。

許梔忍不住地發起抖來,軟成了一灘水。

他說:“有沒有想我?”

她嗚咽點頭:“想死了。”

他喉嚨裡透出悶笑,語氣竟出乎意料的溫柔:“小騙子,想我怎麼才給我打一個電話?”

許梔:“你說你討厭女人不停給你打電話。”

他說:“說你傻你還不承認,我不喜歡的女人給我打電話那叫煩人,我喜歡的女人給我打,我開心還來不及。”

許梔的肩膀都微微顫抖起來,似乎是不相信,一雙水汪汪的樣子抬起來認真看他,還帶點兒狐疑。

他約莫是心疼,又吻了吻她的臉蛋:“對了,我給你帶了禮物。”

他隨手從褲兜裡掏出個紅絲絨盒子給她。

許梔詫異地開啟,發現裡面是枚鑽戒,大得堪比麻將牌。

整鑽,純度和淨度一看就不是店裡賣的那種便宜貨。

但是……這麼大……她能說有點土嗎?

許梔看得一愣一愣的,沒好意思說不好看。

而且,這戴著也不方便啊。

她那會兒還不太懂費南舟的性格,他越喜歡一個人就越想捉弄她,那戒指就是他故意挑來逗她的。

這玩意兒的尺寸遠遠超過正常尺寸,戴出去不得笑掉別人的大牙?

“怎麼,不喜歡?”他一雙深邃漆黑的眸子望著她,抬了下眉毛。

許梔笑得勉強:“不是,是太貴重了,我上班也不能戴這個啊。”

“那算了,你不喜歡我也不喜歡。”他走到窗邊推開一扇窗,隨手就扔了出去。

許梔差點跳起來:“你怎麼扔了啊?”暴殄天物啊!

她氣呼呼的表情還沒消去,就見他淡笑著攤開手掌,那“麻將牌”還好好地在他手心呢。

許梔知道他又在作弄自己,背過去不理他了。

他從後面抱住她,笑聲由低沉逐漸拔高:“別生氣了,跟你開個玩笑,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看你生氣,氣呼呼的樣子太可愛了。”

隨手將那鑽戒丟到床頭櫃,他把她打橫抱起來,抱到衣帽間去換衣服。

早飯挺豐盛的,廚子是費南舟從杭州帶回來的,做的一手好杭幫菜,上海菜做得也很好吃。

他吃了兩口粥就擱了,拿紙巾擦拭唇角,跟她說早點還是得看港島那邊,下次給她早中晚都換一個廚子,天南海北都嚐嚐。

許梔都笑了,說你們京爺都這麼講究啊,我以前早飯就是清粥和青菜。

他說他不講究,怕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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