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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忙道:“島國大片,人人都看過。”

“沒跟前男友玩過這個?”他像是隨口一問。

許梔知道他不是那種小氣的人,所以也很直接:“沒有,他不喜歡這種,我們都是直接上壘的。”

費南舟看了她好一會兒,表情有些深沉莫辨。

許梔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哪兒說錯了話,眉毛一揚:“費先生,怎麼了?”

費南舟才開口:“我都沒說是哪個前男友呢,你就知道我是問哪個?”

許梔這才發現自己掉入了他的陷阱,她以為他問的是沈琮。

因為費南舟好像從來沒把段宏當成同等的對手,段宏在他眼裡就是小孩子。

在一個男人面前怎麼能提自己有多少前任?再大度的男人心裡估計都不舒服,知道是一回事,攤開了講是另一回事。

許梔連忙乖巧地說:“就一個前男友,沒有別的啊。”

費南舟似笑非笑地盯了她半晌:“小滑頭。”

他倒也沒生氣,很快就進入了正題。

他的吻落到她的臉頰上時,很溫柔,像是鵝毛錦緞拂過似的,還帶著微微的熱息。

許梔紅著臉,雙手牢牢攀住他堅實有力的肩膀。

吻了會兒他又將她翻回去,從後面吻著她的耳垂,修長的手覆蓋在她的小手上,十指相扣、慢慢扣緊,許梔低頭就能瞧見他隱忍發白的骨節,青筋凸起。沉入的那一刻許梔差點驚撥出聲,咬著枕頭沁出淚水,求他輕點兒,他沒說話,只是吻著她的耳垂。

剛才扔戒指的時候,窗戶沒有完全關上,風從外面灌進來,微微揚起窗簾。

許梔看著那如波浪般不斷起伏的窗簾,一顆心也七上八下的,生怕風把簾子徹底揚起來。

這種時候就不如他那幾棟五重庭院的大宅子方便舒服了。

“有時間我也想去你運河上那套房子住住。”她甕聲甕氣地說,咬著唇,忍耐著沒有出聲,但唇間有時候還是會溢位一些,“也感受一下資本家的生活。”

“好。”他倒是答應得乾脆。

不過在這種事情上他向來很縱著她。耳畔是他隱忍而沉重的喘息聲,她縮得太緊了以至於寸步難行。看出她的緊張,他退出來輕輕地撫弄,她快要崩潰,唇角溢位的聲音越來越多,瀕臨崩潰。

有時候溫柔的廝磨比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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