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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7

“三言兩語跟你說不清楚。”許梔煩極了,“我怕以後……”

“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享受當下,我們還年輕。”沐瑤是樂天派,眉飛色舞道,“只要沒結婚沒別的女朋友,不違反道德法律,你還猶豫什麼呢?先恭喜你忘掉渣男,覓得新一春。果然美女從來不缺追求者,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換男人比換衣服還快,永遠都有裙下臣排著隊等你臨幸。”

許梔都無語了:“喂!你這樣說顯得我很渣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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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南舟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小年輕,說給她時間就給時間,沒有再聯絡她。

可能也是忙,她這麼個一時興起的小姑娘,配佔他多少時間?

如果他知道她是南知呢,還會這樣嗎?

許梔都被這個腦海裡冒出的想法嚇了一跳。時過境遷,今時不同往日了,她再也不是驕傲睥睨的京圈大小姐,她就是個普通人。過去的生活越光鮮亮麗,越不堪回首。

但願永遠也不會再有相認的一天。

其實過去的事情她都不太記得了,只偶爾會想起一些模糊的片段,像做夢一樣。

那個禮拜五晚上,沐瑤的助理卻給她打了電話,說她攤上事兒了,被拘留了。

許梔嚇了一跳,忙問她是怎麼回事。

沐瑤是拍一支廣告後被一導演相中進的圈,一出道就演的女二號,發展很順。一開始她只當玩票,後來發現掙的很多就把原來的工作給辭了,從在校混到現在已經是個三線了。

她看著大大咧其實心眼兒很多,從來不惹是生非得罪人,她時常掛在嘴上的話就是這四九城裡臥虎藏龍,像咱們這種沒什麼背景的人一定要夾著尾巴做人,臉面值幾毛錢?比得過身家性命和小錢錢嗎?

她的助理是個新人,都快急哭了,電話裡也語焉不詳的,說了好一通話許梔才理清了來龍去脈。

原來沐瑤和朋友一道去參加晚宴時碰到個禿頂老頭投資商,那傢伙年紀一把了還調戲她朋友,還要來霸王硬上弓,她忍無可忍拿酒瓶砸了他頭才把人救出來。

誰知那老頭來頭不小,一下就叫人把她給關進去了,她被救那朋友不敢得罪人出來做證,電話都聯絡不上了。

許梔去了趟局子裡看她,她人都憔悴了,提起這事兒時聳聳肩:“人情冷暖。”

許梔也很生氣,她仗義救人落這麼個下場。

對方不依不饒的,許梔打聽了一下,可能要判她個尋釁滋事、監禁教育九個月,那她手裡頭打算拍的那部戲就完蛋了,那是她爭取了很久才爭取來的,是她翻身躋身一二線的希望,而且攤上這事兒,要是對方還不打算放過她,一曝光她等於前途盡毀。

許梔想了很久,還是打了電話給費南舟。

心道,總比找沈琮好。

接電話的是沈謙,很有禮貌地問她有什麼事情。

“我找費先生。”許梔羞恥地說。

畢竟她不久之前還義正詞嚴地拒絕了他。

沈謙顯然訓練有素,語氣沒有絲毫的波瀾:“他在開會,這樣吧,一會兒我會告訴他的。”

“……好吧。”許梔已經夠羞恥了,自然不好在電話裡再跟沈謙說太多。

掛了電話,她惴惴不安地在原地走了會兒,嘆了口氣。

大概半個小時後,手機再次響起。

她看一眼,不是座機,是費南舟的私人號碼。

許梔忙接通:“費先生——”

“聽沈謙說你找我?”他的語氣是慣常的沉穩平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好像也有一絲笑意在裡面。

許梔窘迫極了,硬著頭皮開口:“嗯,我可不可以當面跟你說?”

一是電話裡說不清,二是實在丟人。

也不知道沈謙這會兒在不在他身邊,丟人給他一個人看總比丟人給兩個人看好。

而且在許梔的潛意識裡,費南舟是“自己人”,在他面前丟人還不算太丟人。只要她臉皮厚,忍忍就過去了,在沈謙面前再丟一份人那就不一樣了。

費南舟語調平靜,也沒多問,只說了一句“好”。

“那你什麼時候有空?”許梔問。

他略思索了一會兒:“今天下午3點。”

“那我去中信找你。”

“我那會兒不在中信。”他笑起來,報給她一個地址。

就這簡單的一道笑聲,許梔的臉已經麻麻的。

她不知道他心裡怎麼想他的,會不會覺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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